在,有你们在,赵构,就只能是条狗!”
李少言马上站起,大呼道:“在下郑重表态:今后,唯宗师马首是瞻,唯太子马首是瞻!此生不渝,此志不移!”
曹宗申也站起说:“我就听少爷的,坚决支持太子殿下,为太子殿下打江山。”
牛皋走过来几步,朝宗舒单膝跪下,抬头抱拳道:
“俺也一样。”
……
战场安静下来,只听得辽人得得的马蹄声。
辽人正在收队,此时出现了一面大旗,几十人簇拥着一人走到离城门不远的地方。
“童太尉,康王殿下,关闭城门,不是待客之道。久闻贵国乃礼仪之邦,何不邀我入城,共饮一杯?”
城上这才出现了童贯的身影,只听得童贯干笑道:“耶律将军,你入我境,大肆杀戮,这是你作为客人的见面礼吗?”
原来,这个辽人汉子就是耶律大石,此人,实为劲敌,不可小觑。
没有对上几句话,童贯和赵构就匆匆忙忙地走下城楼。
二十万军队,被三万人给消灭了一大半,怎么还有脸与人家对话?
如果不出意外,童贯和赵构会在雄州城坚守,不坚守也不行,一出城,就会遇到辽军的骑兵。
辽国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他们想攻下城池坚固的雄州,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对于辽军来讲,攻下雄州没有意义。
他们的目的就是把宋军打服,以后再也不敢占辽国的便宜。
辽国的重点已经不是大宋,他们需要面对的是咄咄逼人的金国。
当然,今天晚上,辽军也绝不会马上退。
大宋的康王和童贯都在这里,耶律大石想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辽军的威力。
“快看!”曹宗申的手一指:“经略相公!”
在一处空地上,种师道坐在一匹死马上,头盔已经丢了,头发散落下来。
旁边站着几个辽人。
耶律大石活捉了种师道。
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从目前形势看,救种师道的难度非常大。
辽军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将宋人丢失的盔甲刀枪收起来,搭起了帐篷。
他们居然要在战场上搭帐篷休息。辽人一路被金人追到了幽州,已经适应了血腥场面。
地面的血都还没有干,把土染的一片血红,他们居然在这里休息。
入夜,辽人已经休息,只有中间一个大帐里还亮着灯光。
那里应该就是耶律大石的营帐。
因为天黑,加上一片开阔地上的人员搬着东西来回走动,不知道种师道被关到了哪里。
宗舒将吴玠、牛皋、李少言和曹宗申叫过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兵分两路,一路潜入大营,一路原地留守。
宗舒带牛皋、曹宗申以牛皋手下十三名军士潜入辽军大营,活捉耶律大石,换回种师道。
李少言、吴玠和剩下的十四名军士留守作为预备队,随时对宗舒等人进行支援。
吴玠想一起参加行动,但宗舒不让,尽管他的武功很高,但对于夜间特种作战,他还不如牛皋手下一个普通军士。
“吴将军,你还不太适合我们的作战方式,留守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听李少言的。”
宗舒交待完毕说道:“兄弟们,轮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