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的你,我更同情。为你的父亲,你要节哀。今天牛二死了,你要节制啊。”
“对啊,附马爷,赵元奴,你还是放手吧。你父亲死了,你还想猎艳?节哀,节制,还得节欲呀!”
贾奕为了巴结讨好蔡修,不遗余力地挖苦讽刺着宗舒。
宗舒冷冷地说道:“贾奕,此事与你无关。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先给我滚蛋!否则,后果自负!”
贾奕此时笑得更加大声:“后果自负,难道附马爷要大开杀戒不成?就算是陛下来了,他也不会如此!”
宗舒转过头,对燕小六说道:“给我找个香炉,再找一把香。”
又对赵元奴说道:“姑娘,麻烦给我找一只熏香炉。”
赵元奴担心地说道:“公子,万万不可冲动。”
“姑娘放心,我自有分寸。杀父之仇不报,岂有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宗舒瞪向蔡修。
蔡修此时已经不在意宗舒的目光了,刚才的恐惧感已经不存在了。
自从与宗舒交往以来,此时,是他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
过去,他一直生活在宗舒的阴影之下,一直被宗舒压挤,搞得他七窍生烟、忍气吞声。
现在,终于,宗舒体会到了他曾经的处境。
明明知道杀父仇人在此,却不能动手。
告官,更没有用,因为宗舒没有证人、证言和证物。
杀父之仇不能报,简直称得上是奇耻大辱。
过去,宗舒带给自己的所有的耻辱都比不上这一次。
其实,蔡修感到今天可能要栽到宗舒手中了,这厮胆子极大,而且根本不怕什么权贵。
没料到风云突变,牛二的自杀,逆转了一切形势。
让本来十分不利的局面,一下子倒过来了。
宗舒,你也有今天!
正如宗舒所讲,“杀父之仇不报,岂有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咦,宗舒莫非是要直接杀人吗?
不会吧,宗舒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他没有任何证据就动手,恐怕他也难逃一死。
蔡修明白了,宗舒这分明是想套他搞乱,只要蔡修话中透露一点他杀了宗义的口气,宗舒就可以让场中人来作证。
于是,宗舒又找到了新的证人证言,至于证物,随便找把刀就可以了。
“宗舒,再蠢的人也能看出来,你父亲的死,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不要胡乱猜疑。”蔡修笑道。
燕小六拿来了香炉和香,宗舒摆起了香案,点上之后说道:“曹宗申,看着他们,一个都不要跑。”
“宗舒,你不要乱来!你这样做,陛下,饶不了你!你这是要私设公堂!你这是无法无天!”
蔡修忽然想起宗舒过去所做的事情,件件疯狂,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蔡修,现在承认,还不算太晚。贾奕,你现在走人,还不算太晚。我数到十!”
宗舒从香案前转过身来,道:一!
二!三!四!五!六!
贾奕弧疑地看了看,左脚刚伸出一步,又缩了回来,赌了!
七!
八!
“哈哈,宗舒,不要玩这种花招。我没做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蔡修感到,宗舒套他的话不成,又玩上了这套把戏,想从心理上击垮他。
十!
宗舒喊完了“十”,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蔡修和贾奕: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旁人了。”
宗舒说完,指着蔡修,大喝一声:“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