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民警便接到了他们领导的电话,而他们的领导也只说了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配合他们,其余的不要多问”
民警挂断电话后,更加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半晌也不说话。
赵有才笑着推了一下民警问:“怎么的呀?我黑哥刚才说的话你能办不?”
民警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说:“能办、能办”
回到车上,我们开始查看在紫星观里所有人的资料信息,可我们左翻右翻愣是没有看出一点可疑之处。
赵有才不禁泄气到:“我说黑哥,咱们现在连个方向都没有,总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吧?”
乌鸦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没命的抽着烟,一言不发。
赵有才手里摆弄着驱猴神器,一会打开一会关闭玩的乐此不疲,整的驱猴神器卡卡直响。
我本就心烦,再加上赵有才在那这卡巴卡巴的摆弄声波传感器,我便冷冷的训斥他说:“不是我说赵有才,你是闲的吗?你没事总摆弄它干什么呢?你是小孩儿吗?”
赵有才脸皮本就厚,被我说了也不在意,依旧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说:“我这不是没玩过这东西吗?你俩说这个什么短声波的为什么就能刺激到动物呢?他是什么原理呢?”
我和乌鸦都懒的理他,谁都没有搭他的茬,直到赵有才再次妈呀一声怪叫,我和乌鸦才同时恶狠狠的瞪向赵有才。
“你丫有病吧?大惊小怪的干啥啊?”
赵有才羡慕的看了一眼紫星观的大门说:“你俩看看现在才下午四点,人家道士们都下班了,你在看看咱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早下班过,真是让我羡慕嫉妒恨呀!”
我疑惑的问:“这些道士难道不是住在道观里的吗?”
赵有才又是一声怪叫说:“嘿,你俩快看,咱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小道长好像生病了,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呢?还需要别人扶着他走”
乌鸦见此情景放下车窗问:“这位小道长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用不用我们送他去医院啊?”
搀扶的人没有说话,反而是之前那位总把笑容挂在嘴角的小道士,强撑着身体,努力冲我们挤出个痛苦的表情虚弱的说:“不用了,谢谢,我们的班车就在前面”
说完在其他人的搀扶下便离开了。
赵有才这货一听当道士的还有班车接送时,羡慕的虚荣心又加了一层,把手中的驱猴神器当成了手枪,瞄准小道长的后背就是一个扳机,自己还给自己配了个开枪的口技声。
“砰”
命中。
也许是赵有才的嫉妒心里得到了上天的馈赠,就在他扣下驱猴神器的开关后,哪个小道长竟然一个没站稳,左脚绊倒了右脚,重心向前险些摔倒在地。
我不屑的瞥了赵有才一眼奚落的说:“你就是个乌鸦嘴,谁跟你谁倒霉”
乌鸦接话说:“我就是乌鸦,我可以保证乌鸦的嘴没有问题,只是这只山猪太晦气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