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睡个婢女怎么了,你也不瞧瞧你的脸,丑陋的无颜女,我儿子看到你这模样都吃不下饭!”
晏明珠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看来这一点我与裴卓然挺像的,我一看到他这副色欲熏心的嘴脸,也能把年夜饭都吐出来。”
汪姨娘气得脸都绿了,“你……”
“汪姨娘别上火呀,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与你争论裴卓然那个废物的,我与裴卓然已经和离,我晏明珠与裴家已无半点关系,所以我的嫁妆,你们得要全数归还于我。”
裴凝荷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个小贱人,竟然还有脸要嫁妆?你断了我哥哥的子孙根,我们裴家要抓你沉塘!”
汪姨娘想去捂住裴凝荷的嘴,但显然她的动作没有裴凝荷的嘴巴快,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裴卓然最不堪的事情给公之于众。
围观的人一听,顿时就乐了。
“这裴家大公子竟然被自己的妻子给阉了?”
“方才你有没有听仔细了,不是妻子,而是前妻,这裴家大公子在与前妻和离的时候,被前妻给阉了,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裴大公子迎娶的,是平昌伯爵府家的三姑娘晏明珠吧?啧,真没想到,这晏家三姑娘性子竟如此刚烈,发现自己的陪嫁丫鬟和夫君有染之后,先阉后和离,委实是烈女子啊!”
“难怪裴家人晏明珠喊打喊杀的,如此奇耻大辱,这晏明珠还敢来裴家,不是来送死的吗?”
……
裴凝荷听到旁边人的议论,这才猛然想起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后悔,“小娘,女儿不是故意说漏嘴的……”
这个女儿,真是蠢死她算了!
汪姨娘气得想打人,但终归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舍不得动手,就把所有的火气都归结于晏明珠的身上。
“还愣着干嘛,同这个小贱蹄子有什么好说的,赶紧把她给我捆了,带进府中,关起门来,好好的算这笔账!”
在仆人过来抓人的时候,晏明珠身姿灵活,左躲右闪轻松避开。
余光注意到,一队官差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她适时的假装被抓住,然后哎哟一声,故意跌倒在地上,然后再把流袖往上一撩,将手臂给漏了出来。
于是乎,众目睽睽之下,就让在场的所有人,看见了她手臂上遍布的斑驳伤痕。
晏明珠一秒钟戏精上身,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柔弱地带着哭腔道:“你们裴家人欺我孤身一人嫁入裴家,孤立无援,便纵容裴卓然对我实施家暴。
这便也就算了,裴卓然竟还暗中与我的陪嫁丫鬟苟合,甚至还密谋着要下毒谋害我,只等我咽了气,便用一卷草席将我的尸身裹了丢到城郊外,任由野狼啃咬!”
围观的人听得直抽气。
“这裴家大公子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真没想到,自诩清流的裴家,竟也养出如此豺狼虎豹的儿子,实在是叫人后怕啊!”
汪姨娘的脸都黑了,“你……你个贱蹄子,胡言乱语,蛊惑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