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所以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姑娘,茶楼的事情暂时处理好了,咱们是要回侯府吗?”
晏明珠却摇了摇头,“不急,先去定北王府一趟。”
去定北王府?做什么呀?
流香好奇地跟在晏明珠的身边,拐个弯就快到定北王府了,突然,后头有人大叫一声:“在这儿呢!
”
下一秒,就有五个仆人打扮的男子把晏明珠给团团包围了住。
流香立马毫不犹豫的挡在了晏明珠的跟前,“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嘛?”
带头的仆人说道:“三姑娘,奴才们是平昌伯爵府的,奉主君之命,请三姑娘回府。”
平昌伯爵府的人?还来请她回府?以平昌伯的作态,她先前与裴卓然和离,平昌伯只会觉得她丢了伯爵府的脸面,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回去?
看来,这事儿定是和那个继室邓氏有脱不掉的干系。
晏明珠嗤笑一声,“请我回伯爵府?我倒是第一次知道,请人有这么个请法的?”
仆人的态度非常的趾高气昂:“三姑娘,先前您与裴家的事儿闹得满城皆知,一个姑娘家被夫家赶出了家门,已经是伯爵府丢尽了颜面,主君顾念着与三姑娘您的父女之情,不计前嫌接您回去,您该是感恩戴德才是,主君还在府里等着您呢,就别耽搁时间了。”
流香对着他们呸了声,“放你们的狗屁,是我家姑娘把裴卓然那个废物给休了,裴家三跪九叩哭着求我家姑娘回去,我家姑娘都不屑于瞧上一眼呢!”
相比于流香的愤怒,晏明珠淡淡道:“要请我回伯爵府?也行,你们这就回去,同我的那位好父亲说一声,要我回去,需得做到两件事,第一,当年我母亲下嫁伯爵府,带了不少嫁妆,把这些嫁妆都清点好等我上门来收;第二,把邓氏以及她的那一对儿女,逐出家门,伯爵府,只能有我母亲一位主母。”
仆人简直是听笑了,“三姑娘,您怕是疯了吧,您的那个母亲,死了都多少年了,您还敢提这些的要求,要搞清楚了,是主君可怜你,让你能有个落脚的地儿,您可别给脸不要脸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疾风刮来,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嘴巴上!
仆人哎哟叫了声,捂住自己的嘴,下一秒,他的嘴就肿成了香肠!
“你……你对我的嘴巴做了什么?”
晏明珠一勾嘴角,“出言对我母亲不敬,只是给你送了一份小礼,就不必言谢了。”
仆人顿时恼怒不已,“我称你一声三姑娘,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的下堂妇,还敢在这儿口出狂言,都给我上,抓住她,把她绑了带回伯爵府!”
在带头的仆人朝着她冲过来的时候,晏明珠的身形还未动,一道疾风掠来,砰的一声正击中那仆人的后背。
上一秒还无比嚣张的仆人,顿时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