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妥帖。”
宫里人心莫测,而且在祁玦八岁的时候,被人下毒谋害,险先丢了性命,虽然最后没查出是谁做的,但定然是与其他几个皇子有脱不掉的干系。
毕竟祁玦自小聪慧过人,深得昭帝宠爱,另外几个皇子自然就会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自此之后,庄妃就更加小心谨慎,凡是祁玦在宫里头的吃穿用度,都经过她亲自检查,定北王府内的所有下人,也都是由她父亲庄国公亲自培养的。
说完这个,庄妃想起件事儿,“对了玦儿,前日柯儿那个小兔崽子,骑着照夜玉狮子没有摔着吧?那匹马的性子烈的很,轻易不给人碰,连宫里最顶尖的驯马师也驯服不了它。
倒不是本宫吝啬不肯给他,只是宫里的驯马师尚且无法驯服,更何况他这个半吊子,别到时候一个不慎摔断了胳膊腿,若是他央着你送给他,你可别心软答应了。”
祁玦淡淡回道:“母妃不必担心,那匹玉狮子,儿臣已经送人了。”
庄妃有些惊讶,“送人了?那匹马难得,玦儿你不是最喜烈马了吗,怎么送人了,莫不成是给惊雪那孩子了?”
除了嵇惊雪之外,庄妃压根儿就没往女子方面想。
却不想,祁玦轻飘飘地说了四个字:“一个姑娘。”
此话一出,庄妃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哪家姑娘?姓甚名谁,可也是京城人士?家中是做什么的,父母可健在?性子如何,样貌如何,才学如何?”
眼瞅着庄妃要问出十万个为什么,祁玦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打断:“母妃,儿臣只是觉得那匹马与她有缘,便顺手送给了她罢了。”
这要是普通的马也就算了,但那可是照夜玉狮子,千金难求,似是说送就送的?
更何况,她这儿子向来不近女色,先前有女子故意扑倒在他身上,还被他给直接无情的丢到了湖里。
就此,定北王殿下辣手摧花的名号就响彻了整个帝都。
庄妃愁啊,虽然儿子不贪恋美色是好事,但如果一直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难道这辈子都不娶王妃了?
更让庄妃发愁的是,祁玦身边清一色男人,而与他最为亲近的,就是嵇惊雪。
两个男老爷们儿整天在一块儿,万一把她儿子带弯了……那岂不是就断子绝孙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所以在从祁玦的嘴巴里听到姑娘这两个字,庄妃整个人都精神亢奋了,“能驯服这么烈的马,这姑娘可与众不同,玦儿啊,何时有空,带进宫让母妃瞧瞧?
当然,母妃没有质疑你眼光的意思,我儿子惊才绝艳,能被你相中的姑娘,自然也是翘楚,母妃绝不会为难她,还会把她当亲女儿来对待,好不好?”
祁玦:“……”
他就说了个姑娘,他家母妃怎么就能延伸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来?
更何况,晏明珠那女子,半点儿不懂风情,连送个回礼都清奇的送了一枚鸡蛋,把她带来见母妃,说不准她还不肯点头……
不对,他与晏明珠只是合作关系,怎么扯到了这个,他怕是也被母妃给念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