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裴皇后抬手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直接把吕嬷嬷给扇得跪倒在了地上。
“废物,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本宫要你有何用!”
吕嬷嬷原本就被祁玦之前那一脚踹出了内伤,再被裴皇后扇了一个巴掌,嘴角直接就溢出了鲜血。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奴婢办事不力,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不是说事情都办妥了吗,那盆孔雀昙花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吕嬷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娘娘,奴婢以性命发誓,派出去的宫女是亲手把百枯水给下到了那盆昙花里,也是看着它枯萎的,怎么转头,却又完好无缺了,按理而言,应当不可能呀,难道说……此事被定北王给提前获知了,所以他提前将昙花给移植到了别处,而在原来盆里的,是假的孔雀昙花?”
裴皇后却不认同这个猜测,“若是此事真被祁玦给提前获知了,以他的个性,定然会来个人赃并获,本宫此刻就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只是被禁足罚俸这么简单了。”
所以这才是裴皇后想不通的一点,孔雀昙花肯定是枯萎过的,但后来究竟又是怎么活回来的?
等等,裴皇后突然想起,之前在花房的时候,祁玦的身边跟着个女人。
她当时当场的时候,正好就瞧见那个女人将一块白布盖在了昙花上。
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马上去查,今日随同在祁玦身侧的那个女人是谁!”
刚好这个时候,有宫婢进来回禀:“娘娘,二公子来了。”
“快让钦儿进来。”
裴渡钦走进殿内,刚要行礼,裴皇后就已经直接走下来,扶住他的手臂,“钦儿,同你说了多少遍,在姑母的面前,不必多礼。”
对于这个二侄儿,裴皇后是一万个满意,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从五品的翰林院学士了,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皇姑母,侄儿没有办妥您嘱咐之事,辜负了您的厚望,请您责罚。”
裴皇后一听,顿时有些不祥的预感,“钦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传播那个谣言出了什么纰漏?”
“福运楼的说书的确是已经编好了有关于定北王与嵇惊雪之间的故事,但一日下来,生意惨淡,并没有听客感兴趣,所以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绯闻,并没有流传出去。”
裴皇后不由皱眉,“怎么会没有听客感兴趣?那些无知的百姓,不是最喜欢听祁玦的故事了?而且福运楼生意这么火爆,怎么可能会没有听客呢?”
“最近帝都新火了一家茶楼,那家茶楼讲的故事很是新奇,吸引了无数听客,所以连带着福运楼的生意也变得惨淡,有关定北王的绯闻,也就更传不出去了。”
听到裴渡钦这么说,吕嬷嬷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娘娘,奴婢今日听到赴宴的那些贵女们之间的议论,说是有家新开的茶楼,讲的是什么战神王爷和冷艳女将军的故事,这战神王爷,不就是在讲定北王吗?莫不成是定北王提前获知了我们这边的消息,所以故意让人编了个什么女将军和他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