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而戛然而止,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不过既然老天可怜她,让她得到了重生的机会,那么曾经她还未付诸于实践的计划,也可以慢慢搬上行程。
这个不公的世道,是时候该改变了!
刚想到这儿,手腕就被人握了住。
祁玦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拉着她往前走,“随本王来。”
到了军帐内,祁玦淡声吩咐:“将舒痕膏拿过来。”
“殿下,只是一点儿小伤,用不着涂舒痕膏……
”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玦按住肩膀,被迫坐在了榻上。
“若是不及时处理,容易留疤,别动。”
很快,飞云就将一盒舒痕膏给取了过来。
祁玦接过,打开盖子,以指腹沾了些许,有了之前的经验,现在他给人上药,动作已经娴熟多了。
“惊雪的箭术与本王不相上下,若他真的射中了你,哪怕箭头是钝的,也能让你的骨头瞬间断裂,甚至连内脏也会破裂,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最坏的结果?”
晏明珠半仰着头,由着男人给她上药,闻言眨了眨眼,“我既然敢战,就最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虽说是比试,但这也和上阵杀敌一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唯有把自己处于退无可退的绝境,才能拼尽一切的放手去搏,生死不可怕,输赢也不重要,关键在于,如果连去拼搏的勇气也没有,才是最可悲的失败者。”
祁玦怔了住,隐约之中,他似乎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很久之前,听谁说过相类似的话。
“年纪不大,说辞倒是一套套。”
涂好了药膏,祁玦不轻不重的戳了下她的眉心,“但是如今日的举动,没有下一次了,否则,本王真要治罪。”
“那殿下要如何治我的罪?把我挂起来打,好让众将士们都知道,惹定北王殿下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这招杀鸡儆猴的法子,不错,下次殿下可以考虑用用。”
祁玦又是气又是好笑,轻叹了声:“你就仗着本王惯着你。”
毕竟,除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之外,谁敢当着他的面,跟他开这种玩笑?
“这是军事沙盘?”
晏明珠的注意力被矮桌上的沙盘给吸引了过去。
祁玦用汗巾擦了下手道:“嗯,认得?”
“不仅认得,我还会下呢,殿下敢不敢与我来一盘?”
祁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放眼整个大昭,还未有人在军事沙盘上胜过本王,你确定要与本王下?”
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又怪他手下不留情。
“殿下可别小瞧人,嵇指挥使可是前车之鉴,在与我比试之前,他也是信心满满,但最后还不是被我一箭射下马背,怎么,殿下是心生畏惧,不敢与我下了?”
祁玦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激将法对本王没用。”
晏明珠刚想说什么,却见祁玦绕过矮桌,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殿下不是说激将法对你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