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离开了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谁能告诉他这期间是发生了什么,王府里,何时还住过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紧随着,孔慈又发现,在晏明珠去厢房歇息的时候,祁玦一直目送着看着她的背影离开。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了,祁玦才收回视线,往书房的方向走。
“殿下,这位……晏姑娘,怎么会住在王府?”
祁玦很自然的回了一句:“她受了伤,留在府中养伤。”
这天底下受伤的女子多的是,怎么不见祁玦收留其他女人?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孔慈看似无意的说道:“殿下对这位晏姑娘,倒是挺特别的。”
谁知,祁玦无比随心的接道:“她自是与旁人不同。”
这下,轮到孔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是他从祁玦的嘴里,听到的对一个人的最特别的评价。
通常而言,当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特别的时候,就是他中意这个女人的开始。
“殿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您能万事顺心如意,但如今强敌未除,周围有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您,若是被那些人发现,您有了软肋,这将对大业极为不利,还望您能三思!”
祁玦脚步一顿,侧眸看向他,“就算她是本王的软肋,那又如何。”
孔慈愣了一下,便听祁玦不急不缓的说出下话:
“只有弱者,才会害怕被人发现软肋,一个男人,若是连脚下的土地和怀里的女人都护不住,就是枉为人。”
“可是殿下……”
不等孔慈说完,祁玦直接打断:“孔先生不是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呈秉本王?”
说话间的时候,已经到了书房,孔慈先将房门关上。
“殿下,冀州山体滑坡一事,应当是与金矿有关。”
祁玦微微一挑眉,立时捕捉到重点,“岭西山发现了金矿?”
“是的,而且目测规模不小,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金矿周围几十里地都有人把守,但确定是金矿无疑,”
岭西山发现金矿,冀州官员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禀报朝廷,反而是私自派兵驻守,而且在我们暗中观察期间,几乎每日都会有金矿通过板车被运输出来,日积月累,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祁玦冷笑一声,“私藏金矿开垦,一旦被发现,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单单只是冀州官员,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可查到当地官府的变动了?”
“有,冀州的鲁通判府中,不久前夜里走水,整个鲁府无人生还,大火一直烧到了次日清晨,熄灭的时候,整个鲁家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
祁玦微微眯了眯冷眸,看来这是有人在杀人灭口了。
不过,这倒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本王不日亲赴冀州,让那边的人做好对接。”
孔慈低头拱手:“是,殿下。”
客房,晏明珠洗漱好之后,一边用脸帕擦拭着鬓发,一边走到窗棂边,打算关窗睡觉。
刚抬起手,就敏锐的捕捉到外头有人影晃动。
晏明珠马上将脸帕甩了出去,“谁?出来!”
衣角微动,祁玦的面容就出现在了窗外。
看到是祁玦,晏明珠的警惕立马就松懈了下来,“这么晚了,殿下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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