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吗?”
晏明珠缩回手,摩挲了下指腹,企图忘掉方才的那股酥麻感觉。
“本王对你有没有洁癖,你还不清楚吗?”
都亲过这么多回了,光是互相的口水都已经来回交换多次,在她这里,他还有半丝洁癖可言吗?
晏明珠想起自己被摁在马车内,亲到身子发软的画面,没好气的拿起一旁的引枕,砸在他那张戏谑的脸上。
“你的脸是被你跟着一起亲掉了吗?”
祁玦伸手轻松接住引枕,轻飘飘来一句:“对,是被你给亲掉的。”
晏明珠:“……”
脸皮没对方后,晏明珠气呼呼的就要下车。
祁玦轻笑着把她拉了回来,“本王错了,别生气,外头冷,把狐裘披上。”
他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件暗绣兰花狐裘,给晏穿上后,又细细系上长带。
然后又将一个暖烘烘的汤婆子塞到了晏明珠手里,如此才算是满意的停了手。
“原谅本王了吗?”
这男人如此心细,弄得晏明珠都怪不好意思的了,“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便勉强原谅你了。”
“那本王的奖赏呢?”
晏明珠困惑的一歪头,男人眸中含笑,高大的身躯同时又靠近几分,直接明示:“昨夜一样的奖赏。
”
这时,马车堪堪停下,外头的流香正要出声,车帘便已经被掀开,晏明珠直接从里头跳了下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密道方向而去,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耳垂都已经红透了。
流香一看,哟呵,定北王殿下定又是惹她家姑娘生气了。
但你要是说真生气,倒也不是。
流香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词:打情骂俏。
对,就是打情骂俏!
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用在晏明珠和祁玦身上,再为合适不过了!
这么想着,她家姑娘和定北王殿下还是很般配的嘛!
“流香,锦盒带上,照顾好她。”
流香赶忙接过,“是殿下。”
等看不到晏明珠的身影了,祁玦才收回视线,眸中的笑意淡了下来,“都放进去了?”
“殿下放心,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帖了。
”
祁玦这才转身,回了马车内,耽搁了半晌,今夜他又得熬夜处理公务了。
勇义侯府内,晏明珠刚回来,整个就与出来散步的穆夕颜撞上了。
穆夕颜之前胎象不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最近几日情况好些了,才能够下床走动一会儿。
“大表嫂。”
穆夕颜正站在一棵木槿树下,目光透过木槿树,带着难以化去的悲伤,冷不丁听见熟悉的声音,回过身看去。
瞧见是晏明珠,穆夕颜的脸上有了笑容,“珠珠你回来了。”
穆夕颜走过去,先握住了穆夕颜的手,发现她手心的温度很低,便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再把汤婆子塞到她的手里。
“大表嫂体寒,如今怀着身孕,更要时刻注意保暖,你在旁伺候定要牢记于心,不可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