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今日前来,是为两件事,不过在此前,儿臣还要向父皇秉明一事,今日皇后带着一帮的带刀侍卫,气势汹汹的闯入大理寺天牢,如入无人之境,不仅大喊大叫,扰乱天牢的秩序,而且在没有搞清楚情况之下,便公然攀咬他人,还请父皇依罪处置。”
闻言,昭帝看向裴皇后,“哦,皇后,你带人去了大理寺闹事,真有此事?”
裴皇后赶忙跪下来解释:“陛下,这都是误会,臣妾今日,是去看望我那不争气的侄女的,先前在马球会上,臣妾那侄女一时犯了糊涂,险先害到珍宝,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天牢中,臣妾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姑母,虽然臣妾贵为一国之母,但也非常清楚国有国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臣妾不敢为侄女开脱,只是想着去看一眼,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
昭帝点了下头,“皇后心善,朕也不是不理解。
”
明子瞻张口便戳穿裴皇后的谎言:“陛下,她在放屁,她根本就不是冲着裴凝荷去的,而是冲着晏姑娘去的,一进去便找着机会,叫侍卫伤心砍断了天字一号牢房的锁,还嚷嚷着说什么晏姑娘畏罪潜逃了,不仅要治我和大哥的罪,而是还说定北王殿下是罪魁祸首,绝不可轻饶,但实际上,晏姑娘一直好好的在看房里待着,只是从天字一号牢房,换到了隔壁而已。”
裴皇后真是撕烂明子瞻的嘴的心都有了,不仅反驳她的话,而是态度还如此嚣张跋扈,竟然还敢对她放粗话!
“陛下,这都是误会,臣妾这也是纯粹担心玦儿啊,虽然玦儿带兵打仗的能力强,但这查案毕竟是头一次,臣妾无意中看到天字一号牢房无人,还以为是明少卿他们不慎将人给看丢了,这情急之下,才会叫侍卫将门打开,幸而这人又从另外一个牢房出来了,臣妾这一颗拳拳爱子之心,却被扭曲成是别有用心,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听到这话,明子瞻可是坐不住了,立刻揭穿裴皇后的谎言:“她胡说,陛下,皇后娘娘分明就是冲着晏姑娘来的,说什么看望侄女,都是她的借口而已,裴凝荷都关在那儿那么久了,她早不去看,晚不去看,偏偏挑着晏姑娘被关进去的节骨眼,而且,裴凝荷和晏姑娘的牢房又不是同一间,若不是她突然大喊大叫,说什么有刺客之类的话,却让侍卫劈开了晏姑娘所在的牢房,跟个疯子似的就往里冲,不就是在找晏姑娘有没有在牢房里,若是真的不在,她好借着这个由头发难吗?”
把裴皇后形容成是疯子,把裴皇后给气得鼻子都歪了,“明子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明子瞻翻了个大白眼,撇撇嘴,一脸的无辜,眨眨眼反问:“我对皇后娘娘不敬了吗?我只是根据事实来描述当时的场景,如果皇后娘娘偏要这么认为,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呢。”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在描述事实,那你又如何解释,你为何会在天字一号牢房,而晏明珠却出现在了隔壁的牢房?还是说,她其实真的不在牢房之中,是看本宫来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