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大外甥你干嘛去呀?”
庄柯还在自言自语嘀咕着呢,冷不丁就见祁玦转身就走,利落的翻身上马,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可以说完美的诠释了,何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所以,大外甥他特意来军营一趟,究竟是做什么的?”
嵇惊雪牵来两匹马,“应当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回国公府与国公爷他们说一声认亲宴的事儿吧。”
庄柯气呼呼:“所以我的价值就是个传话筒?不传不传,我才不传,他今天丢下我不带我去勇义侯府,还想让我当跑腿,他想得美!”
“如意斋新推出了款糕点,明日给你带一盒尝尝鲜?”
嵇惊雪抛出美食诱惑,庄柯可耻的心动,并且舔了下嘴角,“惊雪你就是个大傻帽,每个月领这么点儿俸禄,还要帮大外甥贿赂我,行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当这个传话筒了。”
勾了下薄唇,嵇惊雪抬手,不轻不重的弹了下他的脑门儿,“笨蛋。”
勇义侯府。
晏明珠洗了个花瓣浴,换上单衣,便打算去床榻上睡觉了。
刚躺下,突然有道身影从窗棂处闯进,晏明珠在第一时间抓住长鞭。
不过在鞭子要挥出去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冷檀清香钻进了鼻尖,让她瞬间松懈了下来,松开了拿鞭子的手。
“怎么刚走又回来,莫不成是太想我啦?”
谁知,晏明珠开玩笑的话刚说完,祁玦突然压下来,一把抱住了她。
男人的力道很大,勒着她的腰肢,极紧,像是怕她会消失一般,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晏明珠感受到祁玦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抚着他的后背。
直到,祁玦主动开了口:“我三岁那年,在皇家狩猎场上,遇上刺客行刺,她为了保护我,与我一起滚落悬崖,我醒来之时,她牢牢的将我护在怀中,明明受了不轻的伤,
却说这点儿小伤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们一同在洞穴里呆了整整三日,期间遇上野兽袭击,她身负重伤,明明可以丢下我逃走,却护着我战斗到救兵到来的最后一刻,
那时候,我一直想与她说一句话,可等我想找她的时候,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十七年过去了,她的样貌我甚至都快记不清了,可当年她在洞穴里手持紫藤鞭,浴血奋战野兽的场景,我却一直不曾忘却。”
晏明珠抚摸着他后背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十七年来,我看遍了她写的所有兵书,我一直在研究,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我自以为,我是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了解她作战手法的人,
可十七年后,当她再次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不曾认出她,甚至在她亲口与我说了她的身份,我也只当她在玩笑。”
祁玦慢慢握住晏明珠的手,深深对上了她的双眸,似是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灵魂的深处。
“将军,是你吗?”
一声将军,破开了晏明珠记忆深处,那段对于她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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