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干什么的,所以在太子殿下去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看郎中的,玉竹想都不敢想象,若是一直拖着她的脸会怎样。
几人推搡了好一阵,或许是因为玉牌的缘故,他们不敢驱赶玉竹,却不让她进去。
良久听到动静的管事出来,“这位姑娘您来恭郡王府要找何人?”
玉竹瞧着好似来了个通情达理的,不由松了一口气,好似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听闻太子殿下在府内,我是林家的侍女,有要事来找太子殿下。”
说着玉竹将了手中的玉牌递给了管事,后者看了一眼之后神情严肃,一挥手,“放心,小姐跟我来。”
说罢他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守门的管事,“日后这位小姐再来,不必拦了。”
进了郡王府以后,玉竹便一直乖巧地跟在管事的身后,不曾东张西望。
直到管事将她带到了一个小亭子中,太子殿下是面对玉竹坐的,而还有一个男子是背对着她的,但两人能同席而坐,也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瞧见玉竹的时候裴晏礼不免有些慌乱,毕竟林听晚若是没事的话,绝对不会来找他。
两人虽说都在上京,可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可是你家小姐出事儿了?”
“我家小姐的脸受伤了,让我来寻您。”玉竹一脸焦急,“殿下快去瞧瞧吧,小姐这会儿怕极了。”
玉竹别的没有,就是一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闻言,裴晏礼立马站起身来,向那男子作揖道,“皇叔,我那未婚娘子出了些事儿,我去去就来。”
下一瞬,那男子回过头来看了玉竹一眼,“脸受伤了?”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玉竹心中震惊不已,这不就是……
但玉竹想起之前林听晚曾经叮嘱过的话,她尽量保持自然,点了点头,“回禀郡王,我家小姐脸被划伤了。”
恭郡王看了裴晏礼一眼,道,“我早些年行军的时候经常受伤,府中有一个专门看伤疤的医师不如让他同你一起去?”
裴晏礼垂头想了一会,他虽然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什么接触,可是他更希望林听晚能好。
裴晏礼颔首,“多谢皇叔。”
说罢他匆匆走了,玉竹看着恭郡王神情复杂,福了福身子,快步跟在裴晏礼的身后走了。
恭郡王看着两人的身影,神色复杂,一双漆黑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莫测高深之色,令人难以捉摸。
突然他快步向两人离去的地方走去。
“你家小姐是怎么受伤的?”裴晏礼声音低沉,担忧问道。
“是……”玉竹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道,“是老夫人……”
裴晏礼眼底的神色越发复杂。
前世并没有这么一遭,大步流星走在前头,玉竹小跑跟在后面。
裴晏礼知道林听晚唤他是要做甚了,左右不过是唤他来为她撑腰。
但裴晏礼不在意,能见她便好,哪怕是被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