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知道王妃来过。
难道——明月纵然脑子不是很灵光,但是却大抵也理出了一个故事:王妃在门外看到王爷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负气离开了。
当下,她回话也有些尴尬起来:“半个时辰前,我们在门外看到王爷和拓跋王子在里头,本来要进来的,王妃忽然吩咐奴婢回府取一把铜锁,可是奴婢找了半天也未找见,只能回来请示王妃,看是不是放在别处了。”
元闵翔高大的身子整个顿在了原地,整个人,忽然像是发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到了一楼,他猛一把揪住掌柜的:“本王是闵王爷,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和本王交代,方才跳舞的紫苑姑娘,到底是谁!”
掌柜的被吓的脸色苍白,不仅仅因为元闵翔的名号,更因为元闵翔如同地狱罗刹般恐怖的脸。
他浑身筛糠似的抖动了起来,却强自镇定,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小人,小人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
元闵翔手里的力道加了重,眼神更加的骇人:“我只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可以选择说,也可以选择不说,看着我的眼睛。”
掌柜的身子不争气的抖的更加厉害,嘴角都开始颤动:“我,我真不知道,闵,闵王爷!”
“好,好样的,你倒真是守口如瓶!”元闵翔一手操起柜台里的一件硬物就要朝掌柜的脑袋劈下去,包裹着硬物的红步子忽然散开,露出一柄金光闪闪的金丝如意,如意上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烨烨生辉。
这是闫素素的嫁妆元闵翔记得。
果然是她。
“掌柜的,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这次的选择,是你的脑袋和那个女人的去向。”
虽然知道为人要诚信,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不能随便反悔,况且还收了人这么一大笔封口费,但是掌柜的当真怕自己有这个命拿这个金如意,却没有这个命消瘦这个金如意。
当下,他也没了骨气,身子一软,给元闵翔跪了下来:“闵王爷饶命,那姑娘去了斜对面的酒楼,闵王爷这一切都是那个姑娘的计划,是是她给了小人这柄如意,让小人安排她进屋给您献舞,王爷,那姑娘对您做了什么,小人当真是不知情,王爷饶命。”
元闵翔没听他多废话,一把丢死狗一样丢开掌柜的,然后朝着斜对面酒楼而去。
一进去,他就拍了一个金元宝在柜台上,看的老板娘眼睛都直了。
“客官你要点什么?”
“一个女人,长的这般高,如同仙女一般,看到没?”
掌柜的听着元闵翔草草的描述,就知道是二楼雅间内那个要了五斤女儿红的女客官。
看着元闵翔一脸凶相,老板娘也不敢隐瞒:“二狗子,这位客官,带东二间。”
不等小二的来带,元闵翔径自上了楼,东面第二间,元闵翔大步流星的靠近,到了门口,他猛一把推门而入,瞧见的那抹落寞娇小的背影,惹的他心口一疼。
闫素素已经喝的微醉,如今正头抵着窗户,执着白瓷酒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酡红,屋里酒气缭绕。
“素素!”元闵翔轻唤道。
闫素素置若罔闻,继续盯着一个方向看到出神,好似周围的一切都遭已经被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除了她自己,她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也感受不到。
及至元闵翔近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才一个激灵,含糊道:“谁!放开!我喊人了!”
“是我,素素!”元闵翔下巴抵上闫素素的耳鬓,柔声道。
闫素素皱眉,然后,发硬激烈的猛力挣扎起来。
手里的酒杯,也掉落到了地上,咱的四分五裂,穿着绣鞋的脚,一不小心踩到了碎瓷渣上,瓷片扎穿了鞋底,刺入了脚掌心,痛的她惊呼了一声:“啊!”
元闵翔感觉到她的左腿一拐,忙抱紧了她,将她打横抱离了地面:“别动,乖!”
闫素素并不配合:“你走开,你走!”
“听话,别动!”
听话,凭什么她要听话?闫素素忽然觉得好笑,一双水眸,含着讽刺看着元闵翔:“我就是太听你的话了,太相信你了,才会被你骗到,元闵翔,你知不知道,我好恨你,你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今天好冷啊,我码字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