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诊断了两次,她虽然发烧,但是不至于昏迷,问太医道:“怎么样?太医?”
“凌良娣,很是奇怪,你的脓包并未遍布全身,只聚拢在鼻翼四周,发烧也烧的不高,请问你身体有没有其他不适?”老太医不敢怠慢,问道。
凌云感受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不适,就是感觉有点热。”发着烧,身子自然那灼热。
太医闻言,叹息了一口:“凌良娣,您可要好生活下来,不然我们整一个太医院的命都要给搭进去了,皇上早上已经下令,如果您有什么大碍,第一个就把老臣和吴太医的脑袋取了,老臣惶恐啊!”
老太医皱着眉头无奈又恐惧的模样,让凌云心里过意不去,她也不希望自己出事,于是道:“好,我会没事的,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等个三五天就可以了,这几日,请务必揽着太子爷,让他不要靠近我!”
“我是你丈夫,你生着病,我怎么可以任你孤零零一人!”话音才落,房门就被推开了,一抹修长俊逸的身影,身着了一件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脸色有些差,许是为凌云揪心的。
“殿下,您不可以进来啊!”太医惶恐劝到。
“为何不可,你诊断完了就先出去熬药。”他显然是在驱逐太医,把空间留给他和凌云。
他是王,太医是臣,王者之言,臣岂敢不应,太医只能先行退出,打算煎药之时,去和皇上禀报事态,让皇上来阻止太子。
哪料才出了宁宫,就遇见了那明黄色的身影。
“臣给皇上请安!”他打千请安,皇上示意了平身。
“凌良娣怎么样了?”他问道。
“情形很奇怪,只在鼻翼四周起了脓包,烧也发的不高。如今太子在屋子里陪着,臣正要去请皇上来阻止太子。”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皇上对之后的话似乎置若罔闻,听到凌云病形很奇怪,他就愈发怀疑,凌云肯定有事瞒着他们。
打发了身边的宫女太监在外殿侯着,他替补就朝着凌云的寝室而去,走到门口,正听见凌云在请太子出去,太子却执着的要留下陪他,皇上推门而入,床上和床边的人同时怔了一下,随后,异口同声道:“父皇,请不要进来!”
知道他们是为自己着想,皇上只大手一挥:“朕年幼时患过天花,不必为朕担心。”
戎子风顿了一下,随后想起了母后确实和他说过这事,边安慰凌云:“确实如此。”
皇上看着戎子风握着凌云的手,眉心一皱,心里五位参杂,既是有些担忧,忧他会被传染上;又是有些气恼,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有的,莫名的有些酸,酸个什么,他实在不想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