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绥阳伯夫人,“你不去也得去。当初若不是你和卓妧出了换妻的注意,哪会有今天的事情?”
“当初你不也是同意了吗?”绥阳伯夫人出身永宁侯府,脚跟站的硬,一点都不怕绥阳伯,她冷笑道:“现在你想一推二五,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跟你说卓景苍,没门。再说,当初若是卓妧跟着去流放,她能活到现在?”
“那她就去死?”卓妧这几年越来越不像话,绥阳伯对她的宠爱,早就被她磨没了。
绥阳伯夫人对卓妧从小宠到大,卓妧就是她的心尖子。听到绥阳伯让卓妧去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卓景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妧儿可是你亲生女儿。”
“国公府那个也是。”绥阳伯虽然也心疼卓妧,但他更知道谁能带给他更多的利益。他看着绥阳伯夫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道:“明天你就去镇国公府,态度好一些。”
绥阳伯甩袖子走了,绥阳伯夫人揪着帕子一脸恨意。
第二天吃过早饭,绥阳伯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有,坐着雕花鎏金马车浩浩荡荡到了镇国公府。
绥阳伯夫人的贴身妈妈,把帖子递给国公府看门的家丁。哪家丁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绥阳伯府的人有一点客气,而是公事公办的道:“等着。”
绥阳伯夫人坐在车里听到妈妈的禀报,恨得差点把帕子撕碎。不过她脸上依然风轻云淡,“那等着吧。”
宁瑾正在看账册,听到绥阳伯夫人在门口等着,头也没抬的说:“让她们等着吧。”
绥阳伯夫人,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严寒腊月,即使马车里烧了炭,依然冻得绥阳伯夫人手脚冰凉。
她气的她把所有恶毒的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不过进了国公府,她依然是那个端庄雍容的绥阳伯夫人。
她随着领路的丫鬟一路走了七八分钟,才到了宁瑾接待他的地方。绥阳伯夫人一见,这不是正厅居然是偏厅,气的想马上转身就走。
想到绥阳伯府的将来,她还是微笑着跟丫鬟走了进去。进了偏厅,一股带着淡淡花香的热气迎面扑来。
抬头一看,就见正中主位上坐着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气势逼人的妇人。她身着玫瑰紫银花暗罗锦衣,正悠闲的端着珐琅彩青竹瓷杯喝茶。抬手间,洁白皓腕上挂着的那晶莹剔透的血玉镯子,直晃人的眼睛。
绥阳伯夫人怎么都没想到,倒了五年的镇国公府,还可以有如此富贵,甚至比以前更让人嫉妒。
五年前,她女儿卓妧,可没有这么剔透的血玉镯子,也用不上这名贵稀有的珐琅彩茶具。
一时间,绥阳伯夫人心绪复杂难耐,当初若是她的妧儿跟着去流放,这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妧儿享受的。
“绥阳伯夫人,见到我家夫人为何不行礼?”
绥阳伯夫人正心绪百转,就听站在宁瑾身边的丫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宁瑾,无论如何,她都是她的亲生母亲,她怎能让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