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不敢,”林婉的声调却比他还要冷上几分。
静静凝视她半晌,银月莞尔一笑,又贴近了她看着爆裂在他们头顶的璀璨烟火。他不想理会自己此时的心情,因为结果会让他更加迷惑。他只不过是觉得,她生气的模样让他更加喜爱……
林婉突然觉得天上的烟花时间太久了,这样的银月令她很不习惯,只想着尽快逃离他身边。
似乎是觉察到她的想法,他警告般攫紧她,眼神却始终不离夜空。林婉只能无助又僵硬的倚靠着他。
“那株黑色的花很特别,谁给的?”他的声音有几分慵懒。
“不认识,一个路人。”她并不想解释太多,说那个神秘的鬼帝是个陌生路人,也不为过。
银月没有追问,而是淡淡的勾起唇畔,掀起一抹莫测的弧度。
终于,夜空又不恢复了平静。人们慢慢散了开,烟花燃放完毕,女儿节才算落幕。
银月咪起双眸扫过四周,最后一挥手招来马车,将林婉拦腰抱上去后,张将军立即来到他身边。
“他就在这里,封锁住整条街。”
“是,”
银月交待过后,也上了马车,吩咐立即回宫。
林婉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她走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也不会知道,银月放弃了抓那个人的最佳时机。
当时的烟花实在太美,看到烟花下一脸清澈笑容的她,他竟不想去破坏那一刻。
而他和他的战争,也随着烟花点燃。
三个月后,林婉的腿总算是完全康复了。在这之后,她就经常被宣去神宫侍寝,并且打破了皇上从不女人留宿的惯例。不管做为皇上的宠物还是皇上的女人,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林婉不是任何人能招惹得起的。
除了以身体抱恙为由,赖住皇宫三个多月的张氏。
她曾经也想过眼不见为净,权当没有那个人,可一看到宫里头的奴才对林婉的态度,俨然是后宫的主子,她就气不过。她只不过是华妃的贱种,银月养的一条狗,凭什么享受这种殊荣?而她这个堂堂皇帝的姨娘,却像个寄居的食客没人理会!
由此,她又将陈年那点被华妃陷害的怨恨,算到了林婉头上,说什么也要除掉她!到时候,再亲自选个美人送给银月,不信他会为了她而降罪自己。如意算盘一敲定,张氏马上着手先挑选绝色美女,准备先培养一个帮手。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夫家的侄女,她们外番有名的美人,喜朵。凭她的美貌,还有才情,还从没有一个男人不拜倒在她在裙下。银月再冷,终究也是个男人,只要看到喜朵,绝对会动心!
主意打定,她立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回外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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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打了个哈欠。
“醒了?”龙榻旁边,银月正穿上长裤,又拿起龙袍披在身上,回头坐在床沿,看着她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手指抚过她光滑的颈子,一路下滑……
“为朕侍寝,竟然不替朕更衣?你……”话还没说过完,林婉就翻了一个身,将头埋在枕头下继续睡。最近,她越来越嗜睡,脾气又莫名暴躁得很,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皇上,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火。
银月挑了挑眉梢,不悦的冷下脸,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他冷笑一声,刚想说话,枕头里却传来一个疲倦至极近似无奈的声音,“皇上,我真的好困。”
银月一楞,薄唇抿了抿,犹豫了下站起身,还是自己穿好龙袍,扭回头看一眼全身都缩到被子里的小女人,冷哼一声,“真是越来越放肆。”
“皇上!”外面传来德碌的声音。
被子里的人又烦躁的蠕动下,银月皱皱眉,马上走出去拉开门,低声训斥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呃,”德碌无辜的跨下脸,“是,奴才知错。”抬起头又窥着皇上的脸色,小声说道,“皇上对婉儿姑娘还真是好啊。”
“好?”银月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过就是朕的宠物而已。”
“是,是,是奴才多嘴。”
“哦,对了,呆会将早膳送进去。”银月说得理所当然,德碌却楞了住,随即赶紧低下头掩饰住笑意,“奴才知道了。”
深秋的冷风摩挲着窗外的树叶,传来“沙沙”的闷哑声音,神宫内的烛火忽闪忽闪的不安跳跃着。天气已经慢慢转凉,林婉埋在温柔的床榻里,睡得十分香甜。
起初,她刚刚在这里留宿时,茫然的睁着眼睛,整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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