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银月恨起来的时候,是个令天地都为之变色的神魔,那么,他一旦爱上呢?
喜朵果真被锁了起来,整日赤/裸着身体,羞愤得差点寻了短见。好在,林婉及时求情,银月才松了口准她穿上衣服,却依旧不肯放了她。那日她曾经爬上的床榻也被银月一把火烧了干净,最后干脆把林婉在筑院的床搬了过来。
张氏因为这次的事,被银月送回了外番,若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姨娘的份上,她的下场不会比喜朵好到哪里。
至此以后,银月从不让林婉离开他半步。高傲如他,竟将御医的话奉作金科玉律,不但他会时刻盯着她,甚至连思燕和德碌这些奴才们都自发的监督起来,只要林婉有一点不合作,马上便会有人禀告给银月。
而他所谓的惩罚就是……
那一段时间,御医在皇宫中的地位极高。
“婉儿姑娘,陈大人来了。”思燕在门口通传。
林婉一听,马上合衣躺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双眼,努力调整着呼吸,发出微鼾的声音。
陈大人和思燕走进来一看,相视对望,了然的笑笑。
“婉儿姑娘,这一计你早就用过了。”陈大人打趣着,命人放下诊箱。
林婉叹息一声,慢腾腾的坐起来,“陈大人,我只是怀孕,不用一天诊三次的。”
“老夫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想天天往皇上的寝宫跑啊,害得婉儿姑娘见老夫比皇上的次数都多,罪过啊。”
思燕“噗嗤”一声乐了出来,“陈大人,您老真爱说笑。”
“呵呵,只要是皇上的旨意,老夫就必须要遵守,还望婉儿姑娘见谅啊。”陈大人谦卑的很。
林婉莞尔,“那就劳烦大人了,”说着就把手腕伸出。
陈大人诊断一通,把几天来说得最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看着自己微微降起的小腹,算起来,怀孕也有三个月了,离孩子降生的日子在一天天逼近。很奇妙的感觉,她竟在期待这个突然来临的小生命。是受了某人的感染吗?
陈大人走后,银月刚刚从御书房返回来。他坐在她身旁,懒懒的倚在她的身上,却不敢放太多的重量,那模样倒像似在撒娇。
“过几天随朕去紫金寺祈福。”
“祈福?皇上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林婉好奇的问。
“皇室的子嗣降生前都会去紫金寺祈福,朕自是不信,但朕的麟儿不同,去祈福也没什么不妥。”银月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幽香,手指缠着她的发梢,放到鼻下搔搔痒。
林婉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没想到,为了她肚里的孩子,他竟然连平时最讨厌的佛堂都进。也许,他真的变了。
“朕困了。”银月打了一个哈欠,就势倒在林婉的腿上,惬意的阖上眼。
“困了就到床榻上睡啊。”林婉不满的抱怨着。
银月按住她,“别动,就这样让朕睡一会。”
看着他那霸道却不设访的面容,林婉心头一颤。
高大的身躯蜷缩着,枕在娇小甚至有些孱弱的小女人腿上,那副画面极度的不协调,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契合。就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为了衬托与对方的差异,很难理解,但实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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