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变成这样。
屋里的烛火熄灭了。林婉每晚都会看书看到困乏不已,这才会躺到床上,沾上枕头就会睡着,根本不会给自己机会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抬起头,依然静静的站在外面。
第二天,陈大人照常来到筑院,脸色看上去却有几分不自在,他替林婉诊过脉后,有些吱唔的说,“婉儿姑娘,还是要注意休息。”
林婉一笑,“嗯,陈大人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那就好”陈大人虚虚的应一声,然后招呼过来思燕,“思燕,你去给婉儿姑娘把安胎药煎了,”
“好,”
随从下去后,陈大人皱着眉头坐在林婉对面嗫嚅着。林婉瞅他一眼,静静问道,“陈大人,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从他一进门,林婉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陈大人沉吟半晌,才开口说道,“婉儿姑娘,如果你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就要照老夫的话去做。”
林婉楞了住,“陈大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脑中闪现的一个可能,惊了她一身冷汗,“有人……有人想害我的孩子?”
陈大人的目光有些闪烁,“婉儿姑娘,你不要再问了。老夫能做的,只有这些。”
看着他畏惧的神情,林婉彻底呆了住。能让御医怕成这样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只是她不懂了,这个孩子明明是他想要的,为什么又要做出这种事?
她记得,他说过,他和她之间就是一场游戏,容不得她说“不”。难道他残忍到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在内吗?过去的几个月,她真得好傻,傻到会期待他给予的一切。
银月,永远都是一个恶魔。
林婉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平静的看着陈大人,“陈大人,我想留下这个孩子,请你帮我保住他,你说我要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你要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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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又匆匆赶到神宫,一见到银月就面有忧色的说,“皇上,婉儿姑娘还是气虚得很,这段时间实在不易于小产。”
“气虚?”银月立即站起身子,绕过龙案来到他面前,眉头紧锁着,“她怎么会气虚?”
“呃,依臣看,应该是心情烦闷,再加上天气微凉,没有好好休息影响的。”
银月来回踱了几步,“务必要先给她调理好,要在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能小产。”
“臣遵旨。”陈大人暗自松了一口气,退出了神宫。
银月焦距不安的来回走着,突然朝门外吼道,“德碌!”
“奴才在,”德碌小跑着进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银月气急的说,“去把她的那些书都烧了!一本也不许留下!”
德碌一楞,随即明白过来,赶紧应下,然后叫来了两个小太监去了林婉的筑院。
推门进去后,思燕倏地染亮双眸,惊喜的叫道,“德公公,您来了!”迎上前,迫不及待的问道,“是皇上要见姑娘吗?”
德碌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