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茶坊,二楼。
话说这一日潘金莲早早地在家中吃了饭,便与应伯爵一同来到此间。
与前日一样,应伯爵仍旧是藏在床底,挑选了个最好的角度,小心留意着情况。
按着王婆的计划,今日西门庆应当便要得逞了。
但一开始时,西门庆并未来到,而是听从王婆的指令,先行待在一楼。
待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时间极快,这西门庆进去了后,王婆正要拿银子出门,满脸和颜悦色地瞧着这妇人说道。
“小娘子,老身这就去东街买些好酒好菜来,麻烦小娘子您陪着大官人在这里坐一坐。”
昨日这妇人和应伯爵一前一后,一明一暗离开王婆茶坊之后,快速回到了偏房。
在偏房里,他二人交流了一番,深深地觉得今日西门庆一定会有所行动。
当下潘金莲听着王婆如此说,点头说道:“干娘去就是了,但奴家不再喝酒了。”
王婆谈笑风生道:“哎呀!小娘子,大官人又不是旁人,咱们闲来无事喝两壶酒,又能怎地?”
王婆眼见这妇人连连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却始终坐着不起身,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王婆一心想着帮助西门庆成全此事,走出去之后,一把就将门给拴上了。
将他二人关在屋里面。
这妇人呆呆地坐在桌前,不断地向门口方向瞧去。
西门庆望着这妇人,双眼直勾勾地,巴巴地口水都快要从嘴角流淌了下来。
“忘记问了,小娘子官人尊姓?”
这妇人面带客气的微笑,回答道:“姓武。”
西门庆故意装作听不懂,皱着眉头问道:“啊?姓堵?”
这妇人和藏在床底下的应伯爵几乎同时心中窃笑。
这妇人将头转到一旁,轻声低语道:“你耳朵又不聋,怎生如此说?”
应伯爵心中想道:哼,她的相公是我应伯爵好吗?
天真!
莫非你还以为她相公是武大郎不成?
西门庆急欲得手,便在这妇人面前一展雄风,极尽风流撩妹之能事。
几次三番下来,终于是让这厮得了机会。
应伯爵清清楚楚看见,西门庆从袖中掏出了一支发簪来。
一边和这妇人聊着,手中一抖,那支发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小娘子心灵手巧,却没想到心倒是大得很,发簪掉了下来,都浑然不觉。”
一面说着,便要蹲下身来去捡这发簪。
这妇人面对如狼似虎的西门庆,心中却时时刻刻谨记着应伯爵提前给她做好的思想工作。
连忙伸手在自己头上摸了一下,发觉发簪还在,便说道:“这发簪不是奴家的。”
西门庆将腰弯了下去,说道:“不是小娘子的,又能是谁的?”
这眼见西门庆与自己近在咫尺但又双膝跪下,心中紧张得很。
看上去倒是很容易联想起某种姿势来。
她登时脸色一红。
便在这时,西门庆右手一把轻轻抓住这妇人的双脚,急声道:“我对小娘子垂涎已久,还求小娘子成全了我!“
一面说着,左手便放在这妇人的腿上。
这一节,这妇人原与应伯爵猜想到了的。
但见西门庆这厮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她火爆脾气顿时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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