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中种了许多膜蕊花,他才能在家中摘下面具。”
明亦卿又接着道:“可惜膜蕊花只能压制,这些年用了不少膜蕊花制成药丸,才保证了他在外面正常吃喝,可是他的面具掉了,可能药也吃完了,才会中毒的。”
说到这顾千遇倒是解惑了,难怪亦王府种了那么多红白色的花,她还问过恋華,可惜恋華也不知道,说是早些年明亦卿调了人马去个个山上收集来的,她也不知何用。而且亨护回来那天腰上好像是别了几朵红白色的花的,只是当时听到有事情说就没问。
明亦卿说着,就突然吐出了一口黑血,这可吓了顾千遇一跳:“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快坐下。”扶明亦卿坐在椅子上,大夫过来把脉,说到:“公子可是半月前中过毒,并且未及时医治?”
这一说,顾千遇倒是想起来了,万物岭那次,她只给明亦卿喂了一颗普通的解毒药丸,然后就回府,再又忙了十天左右的政事,然后又被派来治水,又来剿匪,好像是没有医治。
明亦卿点点头,那大夫道:“公子内力深厚,一直压制着毒,可是这次又中了些相似的毒,才会导致毒素蔓延,气血上涌。”
大夫接着又说:“不过我这里有能治他们的药,不过,个人身体不同,什么时候醒就不知道了,少则一天,多则五天。”
“那大夫快开药吧。”顾千遇来到许南镇上,很冷清。许南景色甚好,可惜出现了山匪,搞的人们惶惶不可终日。
站在小溪的拱桥上,顾千遇迷茫了。山匪人多势众,而现在明亦卿和亨护都倒下了,她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忽然背后传来声音:“想什么呢?”顾千遇转头去看,是明亦卿。“殿下?你醒了?大夫不是说至少要一天才会醒吗?”“我来之前服过药的,只是现在才起效。”
“你刚刚想什么呢?”“唉,没什么。对了,殿下,亨护是什么情况啊?”
“我认识亨护的时候,他六岁,我五岁,他无父无母,也不知从哪里来,我就把他带回家了,那时候,亨护会时不时的咳嗽,大家都没有注意,后来有一次咳的厉害了就请了御医来治,然后我们就知道他身体里有鼾雌毒了,治不了,之后,越发严重了,不止咳嗽,有时候会突然胸闷气短,有时候忽然晕倒。再严重之后,练空气都不能正常呼吸了。”
明亦卿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桥拦上继续说道:“我们并不知道鼾雌毒是什么,查了好多卷宗才知道那是以前蛮荒地带的焊轶城流传而来的病毒,以血脉相传,死一代,解一代的毒,可是再生一代,还是有此毒,除非有解药,可是我们查过之后发现,焊轶城早就没了,根本就没人知道解药的下落,只知道膜蕊花能压制。说来也真是不知是好是坏,鼾雌毒的传承方式说明亨护的家人还活着,可是亨护自己又……”
说到这儿,明亦卿没话了,顾千遇也没出声,沉默了一会儿明亦卿说道:“我都好久没有一次说那么多话了。阿顾,现如今,剿灭山匪就靠我们两个了,你怕吗?”
“殿下,你若这样说,就小瞧我了,我除了怕殿下受伤以外,什么都不怕。原本我还打算一个人去剿山匪呢,现在有殿下一起了,更不会怕了。”
明亦卿暗暗一笑,伸手摸了摸顾千遇的头道:“很好。”顾千遇(好就好,摸我头干嘛)搞得顾千遇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