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些人先是刺杀殿下,后又作案许南,现在又来劫贡品,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亨护紧皱眉头,实在想不通。
“哦,对了,当时有一个绿衣人在追我的时候,遗落了一块令牌,我悄悄捡起来了,在衣衫里。”
闻听此话,元黎起身到衣架旁把衣兜里的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亨护。
亨护看了看令牌,脸色大变,一脸震惊:“这是清浣的差遣令!怎么可能!”
牧叩愣住了:“清浣是什么?”亨护没回过神,没回答,元黎也有些不可置信:“你有所不知,清浣乃末晦的机关造诣府,听说里面的人不仅能造出各种各样的机关,并且每个人都有十分高强的武功,并且清浣只听命于皇室的人,而且清浣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偶然间知道清浣的。”
亨护眉头皱的更紧了:“此事事关重大,我得马上禀报殿下,黎大哥,你们可否先保密。”
牧叩点点头,元黎也道:“可以,快去吧。”
“殿下!殿下!”亨护急匆匆得走到后院,顾千遇已经回房去了,太阳有点大,明亦卿已经坐到屋檐下去了,正在剥瓜子:“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殿下。”亨护把令牌递给明亦卿,明亦卿一脸疑惑,接过一看,顿时站了起来,因此扯到了腿上的伤口,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一脸严肃:“谁给你的?”
“使者给的,说是追杀他的绿衣人不小心掉落的。”“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连我都没有的。”
“正因如此,属下才禀报殿下。”“我记得差遣令有两块,一块在父皇那里,一块在册封大典赐给了大哥,可是大哥的那块已经交于父皇放存了,不可能是大哥的,可是又怎么可能是父皇?”
“殿下,要不要给皇上传封信?”“暂时先不了吧,再去查查那群绿衣人的来历。”“是,殿下,属下告退。”
明亦卿心情复杂的回了房间。想起来刚刚给顾千遇剥的瓜子仁,又去后院把装在小碟子里面瓜子仁拿了回来,端着去了顾千遇的房间。
砰砰砰,敲了下门,恋華来开了门行礼道:“参见殿下。”“嗯。”
径直走到屋里,顾千遇半躺在榻上,看到明亦卿笑道:“殿下,你怎么来了?”明亦卿把瓜子仁放下:“你好好躺着吧,别起来了。”“害,殿下,其实我觉得我的伤也没那么严重嘛,这些完全是可以拆了的。”说着,还笨拙的指了指身上缠着的纱布。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说拆就拆啊?”“什么一百天啊,不可能,我看最多两个月,绝对能好。”
明亦卿笑了:“行,呐,这是给你剥的瓜子仁,你早上不是说想吃吗。”明亦卿把瓜子仁拿过来,递给恋華:“放粥里吧,这样太干了。”“是。”恋華接过瓜子仁,退下了。
“殿下,其实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你还真剥了啊。”“你啊,早上明明就一副非常想吃的样子,现在又变成随口说说了?”
“嘿嘿,辛苦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