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应该洛贵妃主持,怎么皇上竟要携了舞贵妃来此?”
被唤作李大人的大臣看了巍然如山的洛国舅一眼,这才擦擦汗道:“昨日皇上突来圣旨,这圣心如此,我也无可奈何呀,张大人。”
想到昨日快马传来的圣旨,李大人就一阵心寒,圣旨难违,可是只怕如此操办祭祀大典会得罪太后,他在中间真是很难做人。不过到底圣旨大如天,太后再怎么着,也无法忤逆皇上的决定。这就是皇权,至高无上的皇权,太后的封号,尚须皇上拟定。
问话的张大人看看对面代表苏舞两家的苏远轩与舞琉璃的族兄舞益阳,再看看身边静默的上官诚璧与国舅爷,压低声响道:“难不成,皇上心中已有计较?”所谓的计较,自然就是指立后一事了。
现如今,即使是睁眼的瞎子,也看得出来,随着舞贵妃挨打与钟萃宫一事,苏舞两家与上官家族和洛家的争斗已经摆到了台面上,只差没有直接破口大骂,动粗斗殴了。
中宫之位悬而未决,后宫舞贵妃与洛贵妃鼎足对立,朝廷风云,瞬间即变。像他们这种无所依附的小小蝼蚁,万一站错了边,可是就带着全家人送死。所以这个时侯,体察圣意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天大地大,皇上最大嘛。
李大人顾不得体统,连忙伸手捂住张大人的嘴,道:“张大人,这等事情,岂是你我可以随意胡说的。小心……”
顿住话,使了个眼色,看向上头明显已经气怒却仍旧勉力维持着风范的洛贵妃及太后。
张大人会意的点点头,将身子弯了下去。
洛贵妃揉进了丝帕,面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自己现在是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的妻子,后宫位份最高的副后,又怎么可以因为听到几句别人的闲言闲语就暴跳如雷呢。所以,自己一定要保持着绝佳的微笑,恭候万众瞩目的皇上携着“姐妹”平安归来,这就是她的人生。
尖利的爪子一遍遍抓着心肺,每一次,都留下深刻的伤痕,血中带泪,心在悲鸣。如果不爱齐孤寞,是不是会好一点,至少现在不会被绝望蚕食。指甲陷入骨肉,洛贵妃笑的泣血。
敞亮而整齐的马蹄声回荡在广博的空间里,雷鸣声响震荡在天地间,昭示着皇权的神圣不可侵犯。远远地,明黄的旗帜举得威武,翻滚的是帝王尊贵。前行的宫人面容紧肃,沉默无声的前进。
数百战马维护在一辆华丽的马车旁,马车周边,九条巨龙昂首摆尾,吐露威仪。战马上,有冷面暗卫身着劲装,手执缰绳,待命而从。
高台上,宗庙下,人们见着了那腾云上的车驾,早就翘首以盼,却又肃穆有序,畏惧,崇拜,是他们此刻心头唯一的写照。
一切的中心,都仅仅是车驾中那个坐拥天下的男子,而那个凌驾天下之上的男子此刻的中心却仅仅是怀中睡得慵懒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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