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容忍不了族人的丑态,上官唯我一声咆哮稳住了局面。
“都给我闭嘴!”
四周寂静一片,胆怯的看着上官家的族长。上官夫人缩了缩脑袋。看到自己的兄长还在一旁。壮着胆子,想要开口。却立刻换来一个凌厉的眼神。
横过一眼,上官唯我稳稳气息,道:“今日诚璧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当今皇上早已经不是昔日稚子,心中丘壑非你我所能掌控。不要以为将有个公主嫁进上官家,你们便在外面越发胡作非为起来。”
座中几名中年男子闻言立刻低下了头去,上官唯我哼了一声,却不点破,继续道:“近日,皇上明显对靖国世子信任有加,宫中又有个舞贵妃撑腰,咱们上官家族再不收敛一点,只怕他日绝不是瑞玲受辱这般简单。”
上官夫人听见上官唯我如此顺着上官诚璧的话语,终是忍不住心头一口恶气,斥道:“那瑞玲竟就被白白打去了不成。”
顾不得岑钟鸣尚在厅中,上官唯我便指着上官夫人大动肝火。
“你还有话说,若不是素日里你放纵溺爱她们,怎么会让瑞玲闯下这等大祸。白白打了,今日就算舞贵妃将她杀了,难道你还能叫皇上杀了舞贵妃给你赔罪不成!”
眼见着上官唯我毫不留情的说辞,上官夫人当即大哭起来,上官剑在一旁撇撇嘴道:“不过就是一个宫女!”
“你也给我闭嘴,你的那个妹妹我是不指望了,你姐姐在宫中今后也少不了公主的庇护,今后,你少给你大哥出去惹麻烦,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上官唯我的态度如此强硬,终于是将上官夫人的气焰压了下去,带了儿子退到后院去了。
岑钟鸣将今晚的一切看在眼中,只能在心底微微叹气。不是他不想为自己的妹妹外甥争个名分脸面。实在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上官诚璧已经不是他所能撼动的人物。何况……岑家现在也是危机四伏,尚须上官家族的支撑呀。如何能为了一个已经出嫁的妹妹与上官家撕破脸面。
皎洁月辉映照在浅浅的湖水中,几朵残莲零落的散乱在里面,有极轻极淡的声响静静流淌。苏远轩站在萧索的院落里,参差粉红落入心底,让他不由得皱紧眉头。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靠近,扇面在掌心一敲,缓缓转过身来。
“上官公子来的倒是挺快。”
上官诚璧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依旧白衣温润的男子,却没有忽视掉他眼中浓烈的杀机。
“世子大驾光临,诚璧怎敢怠慢?”
两道冰冷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无数利剑倾轧而出,彼此试探,互不退让。利剑已经出鞘,强弓无法再直,两个疯狂的赌徒早已经在这一场战役里压下全部的筹码,谁也无法再后退。
彼此都从对方眼中感受到那份死亡的坚决,一时间,顺也无法撼动对方分毫。扇面敲击,苏远轩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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