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静满眼血丝,狰狞的表情像是历尽艰辛才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不待那个可怜的女人明白过来,敞亮的声响再一次发出。
失却尊宜,端静因为嘲弄的语言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多日来心中的急促不安都在此时迸发出来。一把扯住那个姨娘的头发,一面恨恨的道:“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妾室,竟敢诅咒我的驸马?”
上一刻还笑得眉眼弯弯的女人霎时间化作了可怜的奴仆,头向后弯着应和端静拉扯的弧度,想要减轻一点身上的疼痛。
“公主,公主恕罪呀,妾身不敢了。”
“不敢,哼,什么不敢,本公主还坐在这里,你就敢如此猖狂。”
不屑的松开手,让那个女人瘫软在地上,接着招来外面的侍卫,瞳光扫过屋中不敢发出声响的众人,皇家的风范展露无疑。
“这个女人冒犯本公主,给我拖下去鞭笞三十。”
一听到会遭受鞭笞之刑,那姨娘回过神来,死死的抓住上官夫人的裙摆,梨花带雨的哭诉求饶。
“夫人,我求求您,救救贱妾吧,夫人。”
上官夫人本是应了自己相公的命令,前来陪伴端静。因为知道这个公主自小锦衣玉食,脾气甚为娇纵,担心自己应付不来。这才带了上官家的一众小妾过来。想的是这些人素日里八面玲珑,将她的相公哄得高兴不已,必能起点作用。
哪知道竟会有个笨女人这样不济事,惹恼了端静。心下对她恼恨不已,何况,又是分去丈夫宠爱的妾室,平时顾忌贤惠之名,动她们不得,今日有公主出面,上官夫人更是何乐而不为,又如何肯救她。
于是用力的推开那姨娘的身子,摆出大家闺秀的端正,“弦琴,你今日冒犯公主,自当受责,我也救不了你。”
说完,柳眉一竖,冲着外边的家人就道:“没听见公主的话吗,还不把弦夫人拖下去。”
没有人再顾忌弦夫人曾经的得宠,取而代之的只是迅速的奴才侍卫将她拖了出去,然后寻个地方处以刑法。当然,没有多少人可以撑过那可以在瞬间鞭打死雄马的虎皮长鞭的三十鞭子。等待弦夫人的最终是乱葬岗上破败的草席和苍鹰的吞食。
人如黄花,仅存一线,而今日,不过是弦夫人进入宰相府的第七天。花未开净,便凋零了。可是,被她诅咒的上官诚璧还是默默的躺在华美的床上,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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