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梁红娟抬手就要扇向秦暖的脸。
却被秦暖一把抓住,用力甩开,“你不也骂我了吗?”
若梁红娟有个长辈样,不管她是不是原先秦暖的亲娘,这一巴掌秦暖都替原主受了,可梁红娟看秦暖当真像是看个跟她有深仇大恨的敌人,她当然不会任由梁红娟欺辱。
别看秦暖瘦弱,可力气倒是不小,梁红娟手腕被攥的生疼,整个人也趔趄一下。
“你,你——”
梁红娟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她倒是想逮着秦暖骂,可秦暖还能跟她对骂,若是动手,秦暖也绝不会随她打,梁红娟吭哧半天,才说:“你没教养!”
“我当然没教养,亲爹还不如后爹,后娘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无人教无人养,可不就没教养吗?”秦暖脸皮也厚实,她还能面不改色地骂自己。
梁红娟真的无法再跟秦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很想让秦暖滚出去,可她也知晓秦暖当然不会听她的,无奈,梁红娟只好将锅里煮的白米粥全部盛出来,端了出去。
秦暖就这么看着她,等她端着盛满粥的木盆出去后,秦暖这才又在灶房寻摸了一阵,除了锅碗瓢盆跟柴火,灶房啥也没有,且不说秦暖自己根本不会做饭,就是会做,她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秦暖索性直接拿了个碗,跟着出去。
堂屋里,秦正河已经坐在桌前,正咂着小酒,就着炒鸡蛋,喝的一脸满足。
“你看看暖丫头,差点打我。”梁红娟将木盆搁在饭桌上,她抱怨道。
秦正河不悦地放下酒杯,“整天吵吵嚷嚷的,就她那胆子,无缘无故能打你?”
这一天就没个安稳的时候,这一切还不都是秦宝娣惹出来的,“还有宝娣,多大的人了,你也管管她,秦暖那丫头可值五十两,要是她有个好歹,我可不会轻饶你们。”
秦暖进屋正巧听到秦正河的最后一句话,她嘲讽地勾着嘴角。
进屋后,二话不说,直接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粥,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粥有些烫,秦暖舍不得吐出来,她翻着白眼才将滚烫的粥咽下去。
有秦正河在场,梁红娟不好责骂秦暖,她低声咕哝,“饿死鬼投胎。”
秦暖掀了掀眼皮,阴阳怪气地反驳,“我可比不得秦宝娣,今天下午她吃了不少溏心鸡蛋吧?哪像我,这白米粥一年都吃不上一两回,可不得跟饿死鬼一样?”
“啥?”秦正河抬头看,“你给宝娣做了两个溏心蛋?”
“那些鸡蛋可是要卖的,剩下的还得留着给小书吃。”秦正河心疼的不行,他一天也才能吃上一个鸡蛋。
“宝娣她不是身子不适吗?”梁红娟也有些心虚,“我想给她补补,就今天吃两个,明天就不给她吃了。”
提到秦宝娣脸上的伤,秦正河清了清嗓子,没再多说什么。
在秦正河跟梁红娟说话的当口,秦暖一碗粥已经下了肚。
她身子总算暖了起来,身上还隐隐出了汗,秦暖起身,准备再盛一碗。
“你咋吃这么多?我一共就做了四碗,你爹要吃两碗。”梁红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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