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那才叫奇怪呢!
“干得好!”傅致轩情绪激动:“怀恩,这赫连净云想勾搭你们家坠儿呢。”
谢怀恩蹙眉,冷冷地扫一眼过去。
傅致轩自知失言,咧唇一笑,急忙端了杯子连饮了三杯:“嘿嘿,罚酒,我罚酒成了吧?”
赫连净云收拾起失望的情绪,很巧妙地把伸出去的手稍稍收回来,十指交扣轻置于桌面上,摆出一逼长谈的架式:“坠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来的时候,心情本来很不好。”
“怎么了?”纪小蛮好奇。
“其实,”赫连净云苦笑,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与惆怅:“我并非大邺人,是从安南来的。”
“真的?”纪小蛮心中别地一跳,预感到他兜了一晚上的圈,现在才开始进入重点,面上却装天真:“安南离这边远吗?”
“嗯,很远。”赫连净云温柔地看着她:“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邀请你到我的家乡去看一看,那里有最辽阔的草原,有最漂亮的蓝天,有最纯净的湖水,还有最强壮的马匹。”
“哇,”纪小蛮做向往状:“好漂亮,只是听听就好想去。”
“坠儿~”赫连净云想趁热打铁。
“可是,”纪小蛮话锋一转,困惑地问:“我听说那边时局动荡,不久还有可能发生内乱,要打仗的,有这回事吗?”
“嘎?”赫连净云原以为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很好骗,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把他逼得狼狈万分。
是啊,如果真心喜欢她,在这纷乱的时候,怎么能带着她往刀山上走?
可是,他没有办法,安南那边不停地催,他没有多少时间跟她玩游戏,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搞定她。
“这些全是谣言,对不对?”眼见赫连净云就要死在楼上,纪小蛮很好心地帮他搬来梯子。
“嗯,”赫连净云俊颜微微一红:“也不完全是谣言,安南境内有很多地方的确是不稳定,不过没有传说的那么夸张。”
他想借坠儿的手,来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么,势必不可能一直靠瞒骗她的手段来获得支持。
她必需全身心地信赖他,无条件地支持他,他的路才能很顺利地得以走下去。所以,他选择适当地交待部份实情。当然,更深层的动机,必需等他真正的得到她,并且确定她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才会向她交底。
“这样啊,”纪小蛮点了点头:“那你在安南还有很多亲人吗?”
“是,我的家人都在那里。”赫连净云乘机说明自己的苦恼:“傍晚刚接到爹爹的信,催我尽快返家。”
说完,他望着纪小蛮,适时地流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留连忘返的眼神。
“哦,”纪小蛮了然,表示同情:“难怪你说心情不好。”
要回去当炮灰,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吧?
不过,他都要回安南了,是不是就失去了团结的意义了?
“我很喜欢大邺。”赫连净云的声音放得很软,言下之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