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一个嫁了两个男人的女人做妻子吧?
所以他说,朱雀令择主,并且是白虎令命中注定的妻子一说完全是胡说八道!看吧,他都还没有开始搞破坏,那边已顶不住自乱了阵脚,多爽?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收回朱雀令。
“嘿嘿,有得必有失,嫁得风光,就算遭人背后议论一番也是值得的。”傅致轩微微一笑,提了缰绳往走:“我看她去哪,顺便载她一程。”
“别,”萧轻尘按住他的手:“你还是走你的吧,何必定要去打扰她?”
“轻尘?”傅致轩忽地弯下腰,细细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会一直还在喜欢她吧?”
萧轻尘微微一窒,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喂!”韩德昆曲肘撞他一肘:“不是说早上你也在宫里?干嘛不先发制人,抢先要了坠儿?白白把便宜了安南人?”
如果轻尘娶了坠儿,最起码隔三岔五,他们还能上萧府去蹭饭吃不是?如果嫁到安南这么远,要他们到哪里去享口福?
“就是!”傅致轩摇头叹息:“怎么说皇上也是你亲三叔,胳膊肘不至于向外拐,还能不顾你的意思,把坠儿许给他?”
“两位,”谢怀恩终于忍不住,冷冷地迸出一句:“别说了成吗?不说话不会把你们当哑巴!”
以他看来,轻尘一定是试图阻止过了,正因为阻止不了,才百般懊恼,心情沉重,这两白痴,还说是挚友,一点眼力都没有,一个劲地往他心里插刀子,那不是添乱吗?
“哦~”哇哇叫的两只这才发现有些不妥,讪讪地住了嘴,望着萧轻尘歉然地笑了。
被他们几个用同情的眼光瞧着,萧轻尘越发不自在,翻身上马,轻带缰绳“驾”地一声轻叱,一言不发地走了。
“可怜,”傅致轩搂过韩德昆的肩,无限感慨:“那小子好象真的很喜欢坠儿呢!其实他家也够有钱,早知道就撒大把银子,先把坠儿迷住再说~”
“哎,俺的比翼双飞,回眸一笑啊~”韩德昆痛心疾首:“看来下次要到安南去吃了。”
“就知道吃!你猪投胎啊?”谢怀恩啪地拍了他一掌,掉转头,慢悠悠地走了。
“喂!”韩德昆抱着头,一声怒吼:“我喜欢吃,碍着你什么事了?”
他这声吼,引得路人侧目,傅致轩掩面遁走:丢人啊,我不认识他!
韩德昆听到马车声,回头一瞧,傅致轩已去得远了,越发恼怒:“NND,都跑了干净,老子去聚香园吃烧鸡去!”
高茗欣办完公事,从城外回来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着相府门前那对威严的石狮,他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他越过石狮,踏上台阶,忽地觉得不对,退了回来,绕到石狮后果然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双手抱膝蜷在石狮后。
“坠儿?”他上前,轻拍她的肩,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纪小蛮把头埋在膝盖上,声音闷闷地透出来:“我不是坠儿,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