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我为所欲为,还是任你为所欲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会这丫头的脑子里正天马行空,拿他泄愤呢!
“嘿嘿,咱们是一条战壕里的革命战友,就不要分得那么清楚了嘛!”纪小蛮竭力跟他套近乎。
“哈~”谢怀恩忍俊不禁,喷笑出声。
她倒挺随遇而安,估计要真遇上个劫匪,就这瞎扯的功夫也能让她逃生的机会比其他人多出几成。
纪小蛮听出不对,心中升起狐疑:这小贼的声音咋这么熟呢?
她脑子飞快运转,把两人的对话在心里顺一遍。
“我有那么坏吗?”这句话突地跳出来,似一道闪电劈中,雷得她外焦里嫩,气得七窍生烟。
好家伙,吃饱了没事干,居然玩绑架游戏,把她弄到这黑咕隆冬的地方耍着玩呢?
“喂,睡着了?”谢怀恩见她一直不吭声,踏前一步,抬起脚尖踢了她一下。
不会吧,这都能睡着,那也太搞了吧?
月光把他的身影投在地上,夜风吹拂,银灰的衣角撩到她的脸上,痒痒的,恨不能跳起来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没,在想招呢。”纪小蛮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愿闻其详?”谢怀恩一脸好奇。
“给他下个毒蛊吧!”纪小蛮恶狠狠地道:“让他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脸上长毛,眼突嘴歪,鼻凹耳长,猪见了他也要吓哭,让他走过的地方不长草,去过的名胜变古迹!”
谢怀恩瞠目:“哇,怪不得人常说最毒妇人心,居然这么咒自己的相公!这种女人果然恐怖!”
“恐怖?”纪小蛮面目狰狞,用力捏紧拳头,仿佛掌心里捏着谢怀恩的脖子:“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我一定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
咦?等一下!纪小蛮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自由地在月下伸缩的手掌:她的手,居然能动了?
她却不知,谢怀恩知她身无武功,怕穴锁久了,伤了身体,因此下手时力道用得极轻,只是令其血脉暂时阻滞。若不是她心中早有定论,认定穴道被制肯定就是几个小时不能动弹,其实早就可以走动了。
偏偏谢怀恩本想着三言两语套完了话,就把她弄回去,没想到她东拉西扯地鬼话连篇下来,竟然哈拉了大半个时辰,早忘了这个碴。
“真正的什么?”谢怀恩见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不禁好奇地追问。
“哼~”纪小蛮轻哼一声,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手掌贴地,一只手暗暗扣了一把沙子在手里,另一只手把瓶子抄在手里,压低了声音做痛苦状:“哎哟,好疼~”
“疼?”谢怀恩呆了一下,忽地省起她没吃晚饭:“哪里疼?是不是饿的?要不要我去找点吃的给你?”
呸,谁要他假好心?而且他心肠恶毒,搞不好拿来老鼠药骗她是人参果!她才不会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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