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妹子都这么体贴,将来成了亲,对老婆那还错得了?
所以啊,这么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佳婿上哪里挑?自然是大伙有劲一块使,有意无意地把他们二人总是凑到一堆去。
偏林俭每日里软玉温香抱满怀与小蛮鸳鸯枕上并成双,自然春风得意马蹄疾,神清气爽,走路生风。他心里高兴,有人求助又力所能及,自是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去干——难道帮忙还分男女?
其实人家依娃哪里真是找人帮忙,这不是找借口亲近他嘛。
那两人有说有笑地总腻在一起,她哪有心里不泛酸的啊?可谁让她当初矫情呢?人家不是以为他们是兄妹嘛?
她能怪谁?林俭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压根就没往别处想,她只能把这股狠劲憋在心里,任它在心底发酵。
傻子,傻子,傻透了,傻不拉叽的大笨牛!居然敢用她的手巾擦汗!还冲她笑!好,你笑吧,看回头怎么收拾你?
纪小蛮噘着唇,恨恨地往嘴里扔着“乌日莫”,嚼了一口,呸地一声忙不迭地吐出来:坏了,酸了!
“坠儿妹妹~”正在心里寻思着要怎么整林俭呢,依娃居然摸到她身前来了。
“有事?”她淡淡地抬起眼,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她们没那么亲,这妹妹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常年劳动,依娃的身姿矫键,曲线玲珑,脸上红扑扑的,漾着健康红润的光泽,不似她,因为逃亡,身上没剩几两肉,瘦得风一吹就倒,苍白得象一只鬼。
这一路走来,纪小蛮始终不冷不淡,跟谁都不太搭理。不过在依娃的眼里,汉人女子但凡读过些书的,都是这么冷冷淡淡的性子,那叫端庄,秀气,是吧?所以不觉奇怪,更不会难堪,却不知纪小蛮讨厌她到极点。
“嗯,我想知道俭哥最喜欢什么?”依娃大方地坦承来意。
俭哥?居然叫得这么亲热,她都没这么叫过呢!
还有啊,人家这个大方,这个直接,倒叫她有气没处撒。
纪小蛮心里那个气啊,火噌地一下就往上冒了:“不知道!”吼完,起身就走,半秒都不想多停。
“坠儿~”林俭正好撞过来,喜滋滋地端着一盆汤:“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刚才砍树,在林子里掏到一窝鸟蛋,立马拿到厨房央格洛桑家的给她做了碗汤,颠颠地送过来。
走到近前,发现不对,依娃愣愣地站着,象受到惊吓——她是受了惊吓,一直不吭声,文静的林家妹子,咋突然河东狮吼了呢?
再一看坠儿,她大力地掀开帘子,钻进了帐篷。
“你们吵架了?”林俭疑惑地望着依娃。
“不知道~”依娃一脸迷茫。
她好象没说什么得罪她的话啊?她干嘛发火?她刚才是发火没错吧?
“我看看去~”林俭也不罗嗦,扔下她直接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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