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许多事,但他愿意去努力。
“说好的,高考之后。”
她紧接着发来的消息,让他如沉浸在晴好的暮光里,柔云暖絮,满是温情。
“好,有任何事,我都会在的。”
相比两人的情意深深,沈可毓每天压抑着怒火,她不敢独自把苏妡留在家里,但总要出去采购。苏勇江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在家里放了许多无线监控,但经常被可乐当成玩具,吓得他一阵胆颤。
可乐也没多调皮两天,被关进笼子里了,有时会发出让人不舒服的嚎叫。
“你干什么?”
沈可毓拦住拎猫笼子的苏勇江,一大早起来就气势汹汹的,跟谁踩了他尾巴似的。
“你还有时间养猫?”拂晓开始,可乐不知怎的,断断续续的对着笼子又抓又挠,发出的声音让人厌烦,苏勇江担心女儿,还要工作,各方面压力下来,脾气一天天的涨。
沈可毓尽力扒开他的手,也怒了,但为不吵醒苏妡,两人的声音都压抑着,“妡妡喜欢养,现在每天在家憋闷的不行,可乐还能跟她玩一会儿,你说你又发什么疯?”
苏勇江也知道,但还是不满,“玩物丧志,现在是养这些的时候吗?”
“嘿,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你还想孩子怎么样?她是没努力,你没看现在许多人说,独生子女需要什么吗?”
问的苏勇江好一会儿没说话。
“行了,我看看它怎么回事,你再睡会儿去吧。”
沈可毓打开猫笼,狂躁的可乐扬着左前爪,趾甲张开,小嘴不断的发出不安的声音,半粒米大小的牙齿,白净净的。
“可乐,听话,出来喝水吃饭,你也该上厕所了,嘶......”
可乐打翻过好几次猫盆,笼子里只有一个柔软的垫子,还被它撕咬的皱巴巴的,沈可毓有准备,但没想到可乐还是抓到了自己,顿时手背上出现两道血痕。
苏勇江还没反应过来,可乐攀着笼子顶部的小门爬出去了,速度很快。
“我就说不能养了,张师傅送回来的时候就说爱咬人,你说是因为认生,现在还是认生吗?”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去翻消毒药水,希望可乐只是因为惊吓,不是狂犬病什么的。
沈可毓先去了洗手间冲洗,一遍遍用香皂水涂抹,直到伤口处都泛白了,出来了,苏勇江忙着给她抹药,也没注意可乐跑哪里去了。
“爸,妈,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苏妡拄着单拐站在门口,刚才可乐翻越笼子的动静有些大了,她便起来了。
“没事,逮可乐呢,结果让它挠了一下。”沈可毓笑道,这会儿才环视客厅,安安静静的,没可乐的影子。
“那要打针啊,我看看,妈。”即使知道可乐已经打过防疫针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原先温顺胆小的猫咪,从出事后就变得很凶,太不对劲。
沈可毓晃了一下手腕,“你看,没什么事,你坐着,地上滑。”
之前想直接买轮椅的,但苏妡进出门不方便,也没必要。
“哦,好,妈,”苏妡坐下,也开始找可乐的影子,“可乐呢?得教育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