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都不能再明显,可她还是在当局者迷。
或者说她不想认真事实。
郑妍芝想了一下,很快说道:“吩咐下去,就说本小姐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
昨晚的打赌时,郑紫菡一嚷嚷,集英社很多女的知道自己认识陆庭,在明算是陆庭算是自己的先生,现在来了一个郑紫菡,谁知会一会再来一个王蓉蓉什么的。
懒得掺和这种破事。
“是,小姐。”红菱连忙应下。
郑妍芝挥挥手说:“好了,昨晚闹了一夜,我还有点困,先退下吧。”
心情不好,好像干什都没兴致,还不如窝在被子里睡一觉。
红菱还没出门,躺在榻上的郑妍芝补充一句:“阿耶回来了,就说我刚躺下。”
“是,小姐困了,谁也不想见。”红菱连忙应道。
这一次郑妍芝倒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红菱识趣地退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
郑妍芝等红菱出去后,很快坐起来,半躺在榻上,好像一点也不困,从旁边的小柜上随手拿起一本野史看,只是翻了二页,很快又扔到一边。
实在看不下去,内心莫名烦燥。
算了,还是起床练习一下唐盘吧,每次听到珠子击打的声音,自己内心就有一种莫名的平静。
起床只是拨弄了一小会,郑妍芝很快又感到索然无味,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唐盘是陆庭弄出来,他人龌龊,东西肯定也不行,本想拿起来摔掉,不过想到这是姑母家工匠弄出来的,与陆庭关系不大,也就没舍得。
自己花钱买断的,凭什么要摔。
郑妍芝在香闺内折腾了小半天,什么也没做,间中阿耶郑元璹还回府,想看看宝贝女儿,顺便送女儿几件精心挑选的礼物,听红菱说刚睡下还不死心,来到门口轻声叫了二声,没人应有才些遗憾地离开。
女儿难得在陪自过节,可郑元璹真走不开,那么多外邦使节,作来鸿胪寺卿的郑元璹要陪同、联谊,还要参与跟各国使节商量国与国之间的协议,都分身乏术呢。
就是女儿不高兴,郑元璹也只没办法。
快到响午,郑妍芝有些疲乏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为什么,饿了一天,一点胃口也没有。
“咯吱”的一声轻响,门被人推开,红菱小心翼翼地进来。
看到那些点心一点也不动,杯里的水也是满的,红菱有些担心地说:“小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一点吧。”
郑妍芝没有应红菱的话,有些不悦地说:“不是说过吗,没什么事不要打扰,忘了?”
心情烦着呢,哪里还有心思吃。
红菱不敢卖关子,连忙说:“小姐,陆公子在门外求见。”
郑妍芝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很快一脸愤怒地说:“不是说了吗,谁也不见,让他滚。”
“是,小姐。”红菱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快要走出门口时,郑妍芝突然坐起来,皱着眉头说:“等一下,那个登徒浪子找我,有没有说什么事?”
红菱眼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嘴边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当她转过身时,面色变得正常:“陆公子也没说什么事,不过看他的样子很急,可能有急事找小姐吧。”
多骄傲、多精明的小姐啊,不知为什么,一碰上陆公子就有点手足无措,好像立场也变得不够坚定。
应了那句话,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红菱知道小姐是找台阶下,主动给自家小姐一个台阶。
郑妍芝沉吟一下,很快说道:“以前答应过,他有事时,本小姐不会袖手旁观,你说他一脸焦急,估计是遇到难事了,罢了,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婢子伺候小姐更衣。”红菱一听,连忙上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