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狠心,就将那伤口上粘着的纱布撕下,随即飞快的给患处重新涂上了药膏。
“还好吧你?”没有听到战飞英吃痛的声音,宋桂芝有些担心的问。
战飞英勉强的摆了摆手,隐蔽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故作轻松地打趣起来:“你这行医的手法,倒和军营里的那些军医异曲同工,不会真是跟他们学的吧!”
“嘿!还真被你说中了!大峪村本就地处边界,咱们家又背靠大山,每次只要边关一打仗啊,总能在后头捡到些受伤的人。我爹娘心善,总是会救助这些人,遇到情况危急的,我爹还会连夜赶去军营那边请军医,所以小时候,我家总有军医来来往往,我也总看着他们给人治病疗伤,虽然没有正经的拜师学艺,但耳濡目染的,也就无师自通了。真要论起师父,我倒是愿意称那些军医一句的。”
也不好暴露自己是个异能医者,宋桂芝便顺着战飞英的话往下接茬,倒也不是胡编乱造,在她的记忆里确实有过军医救人这一段,只不过年岁已久,对于记忆里的人,她都只剩下一个很模糊的印象了。
“耳濡目染,无师自通就能拥有如此高超的医术,我怎么觉得,连军营里的那些军医在你这样的医术面前都要自愧不如了呢!”
尽管很想要相信宋桂芝的话,可宋桂芝的医术带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以至于战飞英虽然听她这么说,但显然并不相信她的医术完全传承于军医。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真是愧不敢当!其实也不是我的医术有多么的高明,只是当时你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我迫不得已才使用了我家的祖传秘药来救你。喏,就是这个。”
说着,宋桂芝便将手里那个装着灵泉水的小瓷瓶放到战飞英的眼前晃了晃。
她也知道,不光是战飞英,换做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在垂死的情况下仅用几个时辰就被她治好了大半,都不可能不对这事儿感到惊诧与好奇。
所以,她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反正爹娘已死,这个家里现在也是她说了算,她说灵泉水是祖传秘药,那它就是祖传秘药!
打从苏醒之后,战飞英就一直在宋桂芝的嘱咐下,用这个小瓷瓶里的水送服药丸,他也能够尝得出来,这瓷瓶里头的水,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水没有任何差别,可是入口确实比普通的水来得甘甜清冽,本以为是什么山泉水,不曾想居然会是祖传秘药。
“所以,我能好得这么快,全是因为它?”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吧!”
宋桂芝有些不乐意了,明明就是她辛辛苦苦的在医治他,照顾他,怎么到头来还落不到一句好了!
“那是自然!桂芝姑娘对于飞英的相救之恩,飞英铭感五内!”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偏颇,战飞英赶紧纠正了一番,不过双眼还是炯炯有神的盯着宋桂芝手里的那个小瓷瓶,对她开口到:“桂芝姑娘,飞英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一听。”
“我不听!”
将小瓷瓶收回袖中,宋桂芝双眼朝着战飞英狠狠一瞪,干脆利落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