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让人看一眼就失去了数清的**。
他们落地的地方,是在一个平凡普通,没有任何特的黑影之旁。但他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黑影。
因为它在雕刻,右手拿着和**寺手上一模一样的木刀,左手捧着一个木头,一笔一划,心的雕刻着。他手上的木头不过是一块普普通通随处可见的东西,但是他是那么的珍惜的捧着它,似乎是把它当做了一块瑰宝。
他的动作很慢,慢的出奇,但是是那么的精准,几乎没有任何纠错和改正的地方,随着他的雕刻,木头的成分,以及构造在不停地发生着变化,从朽木,向着宝具进发。
**寺可以感觉得到这个变化,却因为木匠实在是太慢了,没有办法看出这份变化,所以他响了一下手指,调快了这里的时间进度。
原本需要半个月才能完成的作品在刹那间呈现在帕秋莉的眼前,那是两个构造奇怪的面具,一个棕红色呈旋涡状,只露出一个眼睛,另一个则像是用白骨雕刻而成,上面留有三道爪痕,都是他们所熟悉的东西。
那一刻,帕秋莉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他就是那个做面具的人。”
在幻想潮汐之前,红魔馆曾经遭遇过一次异变,带着奇怪面具的秦心莫名的向着红魔馆发动了攻击,靠着对她们的熟悉,差就把整个红魔馆俘获了过去,幸好当时还有局外人的**寺和古明地恋在,红魔馆才逃过一劫。
这次奇怪的异变曾经深深的困扰过帕秋莉,即使蕾米莉亚靠着命运的牵引找到了凶手,她也一直对那段事情讳莫如深,只是一再强调,凶手已经伏法,不用再细究了。
而现在真相就这么送到了帕秋莉的面前,原来那个做面具的不是别人,真是木匠,他把自己对于红魔馆的认知和了解,全部浸染在两个的面具之中,将其化作了宝具。
“他对于我们的了解不仅是身高体重,服饰掌纹,还有我们的作战习惯和能力特性,果然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隐隐的,帕秋莉感觉到了一丝愤怒,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
“做面具的人,不一定是送面具的人。”
忽然间,**寺了一句话,让帕秋莉陷入了沉思。
“先看看别的历史吧。”她没有选择听从,也没有选择拒绝,只是保留了自己的和**寺的意见。
**寺头,退出了这段历史影像,他伸出左手,将旁边的历史,一段一段的牵引过来,观察起木匠的过去来。
他真的是一个非常专一的人,几乎所有的影像里面,他都在雕刻,一段一段的木头消失在他的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活灵活现的木雕,**寺终于知道了,那间的木屋里的数百个木雕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们也同样看到了蕾米莉亚出现的场景,看着她一枪捅穿了木匠黑影的心脏,然后失魂落魄离开这里的场景。
接下来,木匠被另一个黑影接纳,再度化作了人形,重新找回了自己。
终于,木匠变到了他们现在所见到的模样,和常人无异。
“咦,这里是哪里?”
忽然间,周围的场景都变了,似乎是发生了时空的转移一样,那些飞舞着的沙子不见了,不毛之地和周边的森林也一同消失,留下的之后裸露的地面,以及空旷的让人心悸的平原。
“是幻想潮汐之后的幻想乡。”
**寺解释道。
帕秋莉不认识这个场景,**寺却认识,他和辉夜在启程去月世界寻找幻想乡居民之前,幻想乡就是这么一副陌生的模样穹之下,再无旁人,孤单寂寞到了极。
木匠也差疯掉了,不是因为他的木雕损失了一部分,而是因为他所一直在意的人全部消失了。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手不自觉的握紧了雕刻用的刀,连刀身划开他的皮肤都没有注意到,殷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垂落到地面上。
而这似乎是一个信号,他站起了身,和那群同样愤怒着,甚至于仰天咆哮德同胞们走动了起来。
那是一个非常壮观的画面,超过千人同时行进在广袤的大地之上,组成了一道黑色的洪流,每一次迈步就是一次型的地震,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流露着愤怒的情绪,向着唯一可以给他们解释的妖怪进发,最后把她团团包围起来。
“八大人,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木匠开口对着那个金发的身影道。
即使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帕秋莉听着木匠对于八云紫的称呼,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吐槽道:“这奇怪的叫法是哪里来的,他是不是还要叫我帕姐,叫蕾咪雷姐?这样子算下来,整个红魔馆只有美铃的姓氏他能叫对。他是哪里穿越来的山洞人吗?话习惯也太迂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