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川笑了笑,抬眼看向后视镜:“从现在开始,苏苏你要忌酒了。”
“为什么?”我狐疑的反问,笑出了声。
“怀宝宝之前不要提前做好准备吗?”他打趣。
我不再发问,知趣的闭上嘴巴,眼睛,乖乖的蜷缩在后座位上,只感觉脸要被烧焦了似的发烫,看样子货从口出就是这个样子。
多想无益,只能自寻烦恼,自找难受。
一路上,我们再也没有说话,他只尽量将车子开的平稳,让我侧躺着舒服,而我分明一点困意也没有,偏偏装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全程蜷缩着身子嵌入皮制座位上。
我想,行川今天的举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宣誓我在他心里的份量,他是个行动大于言谈举止的人。从年少的时候相遇相知再到后来的相爱,说不上什么风花雪月但是却刻骨铭心,即使那样,那个时候的他也从未跟我提及他父亲母亲的故事,而今看来注定是一场豪门恩怨终究是逃不掉的……
纪流年,说到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毕竟在广告杂志部门待了几年,再怎么不济,财富周刊还是做过几期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其中有一期关于他的专访还是我跟林安做的,就连那期杂志的封面也是我亲自匹配的。为了那期杂志的封面,我费了不少事,才说服当事人配合拍照取景…比起夏振兴,纪留年的外在锋芒却要收敛的多…那是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顾客,没有架子,却远远的令人敬畏,这就是我对他的大概印象…我想,angel有如此良好的修养,与纪留年骨子里透漏出来的儒雅是分不开关系的,想不明白,当年夏行川的母亲为何会离开纪留年而选择跟他的父亲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一段爱情传奇?angel跟夏行川的母亲如此神似,她们之间是否有着别样的联系?为什么angel明明都进入了孕中期,却突然流产没了孩子……我不相信,莫漠说的片面之词:是因为我的关系而让angel承受不了打击,才动了胎气最终导致流产的。进入孕中期流产已经不是一件小事,那是要做清宫手术,才能将胚胎移除干净的。一个花样的女人,在对待首孕不可能这么麻皮大意害的自己**受到如此重创,作为他的父亲纪留年却在面对女儿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以后还能忍气吞声的接受夏家的退婚,实属骇人听闻,不可思议…夏行川跟angel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连我都不能知道……
心好累,胸口闷起的烦躁令人灼伤般的难受!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梁俊会打电话过来。
“你见到他了?”
“嗯。”
“现在跟他在一起?”
“嗯。”
“不方便说话吗?怎么总是嗯?”
我将身子摆正,尴尬的问:“找我有事?”
“我觉得你要请我喝一杯!”
“你从美国回来了?”我疑惑的问。
“嗯,回来两天了。什么时间方便,我去接你?”
“我们有那么熟吗?”我的声音一沉,冷冷的对着话筒笑,“我为什么要请你喝一杯,这样频繁的联系,好吗?”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声音跟着放荡不羁:“有了行川,就不兴请我喝一杯?怎么说,我为你解决了莫漠这样的大麻烦,于情于理你非常有必要犒劳犒劳我的。”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惹上莫漠这样的主儿,归根究底,你是罪魁祸首,求求你好人做到底,你收了她得了,你们俩凑合一起过,也算为民除害了…”
“苏苏…”对方失控的叫了一声。
“听着呢,说!”我轻笑。
“再见…”对方不悦的挂了电话。
“是梁俊?”夏行川挑眉,目视前方,车子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在右侧下了高架。
“嗯。”我笑着说。
“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你们关系很好?”我好奇的问。
“一直不错,怎么你不喜欢他?”夏行川轻笑。
“没有。”我解释,“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复杂的令人发狂…”
“梁俊是三叔的外甥,是三叔妹妹的孩子。自小跟我走的近。”夏行川耐心的解释,“莫漠是我姨妈的孩子,梁家跟莫家是世交,梁俊跟莫漠早在出生以前,就被定了娃娃亲。所以莫漠从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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