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位表姐夫对你不错啊!”萧云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酸滋滋的,这年头,姐夫吃姨妹子的事很多,更别说表姐夫吃表姨妹子了。
他心里泛着酸味,那说出来的话多少也带着酸味,连脸色给人感觉就像刚出坛子的酸菜了。
李绮琴并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但她对他这一瞬间细微的变化,却感到有些奇怪,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萧云,你在银河做什么工作?”李绮琴笑眯眯地问道。
萧云呵呵笑道:“混日子呐,什么都想做,只是什么都没做好!
在李绮琴面前,其实萧云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
说是自己替人治病的画骨师,人家信吗?
如果说正在创办一个美容香水公司,可事情还八字不见一撇呢。
而且那些事都是一帮女人在做,他就在旁边打酱油的。
听了萧云的话,李绮琴笑了起来,道:“好啊,萧云,在老师面前,你也不说实话啊!”
她当然不太相信萧云的话。从他刚进酒店时,那位大堂经理对他的态度上,看来他至少在这里还有一些小声望的。
萧云笑了笑,正不知道如何向李绮琴解释时,也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李绮琴站起身来笑道:“肯定是我的侄子到了哦!”
她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套白色的休闲装,戴着一副深度眼镜,给人感觉就像一个文弱的书生。
看到这到这个年轻人,萧云惊得差一点直跳起来。
靠,原来是洪文!
洪文居然是李绮琴的侄子?
这么说来,李绮琴所说的表姐夫,那就是洪其昌了?
不会吧,洪其昌的身边,怎么突然冒出个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表姨妹,老天你真瞎眼了啊!
是不是搞错了啊,洪其昌是什么龌龊的东西,他怎么能配拥有像李老师这样绝色美女做表姨妹子啊?
“表姑,你到了怎么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到机场接你呀!”洪文两眼呆呆地望着李绮琴,突然间扑到她的身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将李绮琴和萧云都哭愣住了。
转瞬间,萧云也明白了,李绮琴现在算是洪文唯一的亲人了,以他在洪家的地位,那日子过得够憋气的了,加上母亲的死,一直在他心中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痛,平时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现在见到李绮琴,估计触碰到他心的伤痛,一时百感交集,这才失态地大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洪文,别太激动了,表姑现在就留在你的身边不走了!”李绮琴拍了拍他的后背说。
洪文听了她的话,抹了一把眼泪,问道:“表姑,你可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表姑在你面前怎么可能说假话呢!”李绮琴笑道。
洪文居然像个孩子似的拍着手道:“那太好了啊,表姑,到时就住到我那儿去吧!”
“好的,”
李绮琴道,“来,洪文,这里还有一个客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她将手指向了萧云。
洪文这才发现包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当他看到萧云时,当即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道:“啊,萧兄弟,原来你也在这呀,你和我表姑是怎么认识的啊?”
李绮琴根本没有想到,萧云原来和洪文两人认识。
萧云两手环胸地道:“哈哈,洪兄,你想不到吧?”
洪文激动地搓着两手道:“真是一点也想不到,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李绮琴在一边笑向洪文道:“当年我在玉女镇浣衣村教书时,萧云是我的学生,今天也算是有缘分了,我刚下机走出来,正好碰上了他!”
说到这里,李绮琴转而问萧云:“呃,你和洪文是怎么认识的?”
萧云淡淡地一笑道,“呵呵,有一次我带朋友在帝王大酒店吃饭时,他的弟弟洪武跑到我这边闹事,被我一顿胖揍,恰巧洪哥在,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洪文兴奋地道:“萧兄弟,你揍得好,嘿嘿,那个畜生就得这么揍,说来也怪啊,我原以为那个混蛋洪其昌要对你报复的,哪知竟然捏着鼻子没有吱声,更奇怪的是,就连柳采春那个女人,最近居然也老实多了,还再三叮嘱那个小畜生洪文不要再惹你,哪怕在街上碰到你,也要让着走!萧兄弟,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反常啊!”
萧云心里默默地笑了,有些事他实在不好对洪文说的,开玩笑,他一拳摧毁了一栋楼房,而且在宾馆里又将柳采春和鲁山捉了一个现行,她敢嚣张吗?
倒是坐在一旁的李绮琴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的对话让她坠入了五里云雾之中。
李绮琴和洪文的生母是最亲的表姐妹,自从表姐死后,两家就很少来往了,只和洪文一直保持着联系。前年她还回过一次国,到了洪其昌家,她感觉洪其昌对她非常的热情,对她也很关心。后来,他还多次和她电话联系。
她弄不明白的是,洪文怎么一提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恨得那么咬牙切齿。
“洪文,你怎么在背地呢那样说你的父亲呢?”李绮琴轻啜了一口茶,批评洪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