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云到了姑嫂排档不久,鲁山和柳采春也急急忙忙地赶到了。
他们自然不敢怠慢,谁知道这位萧大爷玩什么娇蛾子,万一惹恼了他,被他抖出煎情来,他们两条命也算玩完了。
把柄捏在萧大爷的手里,他们对他也只有惟命是从。
只是在路上,鲁山一脸苦闷地想,不会是这位萧大爷看中了柳采春,让他带她出来……
柳采春也想,是不是那个姓萧的今天见到本美女动了心,如果真的能和那位萧大爷春风一度的话……
两人鸡想鸭猜,谁也不清楚这次萧大爷约他们出来,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
“坐,坐下,我不是洪其昌,在我面前,你们不用拘束的!”萧云带他们进了一间包厢,一脸人畜无害地笑着,指了指座位道。
两人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坐在了萧云的对面。
柳采春努力地保持着迷人的笑容,还时不时地向萧云飞去一个媚眼。
对于她的媚眼,萧云却直接无视。
在他的心目中,身边的那些女人,从中随便挑出哪一个,也比柳采春这人强多了。
若论相貌,这柳采春虽然长得不错,诱惑值也高,但心地不纯,这不是他所喜欢的女人。
他在洪府不使地戏开着柳采春,无非想试一下洪其昌的耐心,只是想不到那姓洪的倒也能沉得住气。
服务员将菜一一端了上来,还上了两瓶酒。
萧云开了酒,给每人倒了一杯。
“来,我先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天长地久!”萧云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鲁山和柳采春一下子顿住了,不知是喝好,还是不喝好。
做贼心虚,这一对野鸳鸯毕竟心也是虚的。
“萧堂主,这……”鲁山哭丧着脸,吱唔着,却又没敢说出什么来。
萧云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将你们两人的事说出去的,只管喝,喝个痛快。如果需要的话,到时我也可以在这附近给你们两人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地盘,非常安全,没有人敢破坏你们好事的。”
“谢谢萧堂主!”鲁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
柳采春也是汗出如浆,不住地扯着桌上的餐巾纸揩抹着一张粉脸。
萧云淡淡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心里暗觉好笑,道:“好了,话归正题,找你们来,我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请二位要对我说实话。”
鲁山道:“只要我们知道的,肯定会对你知无不言。”
“萧大爷,你只管问,我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什么都会说的。”柳采春跟着一脸巴结地道。
对于两人的表态,让萧云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很好。嗯,我要打听的,是洪家的那个老孔,他原先是哪里人?”
鲁山和柳采春,都想不到萧云请他们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打听老孔这个人。
柳采春道:“我听洪其昌说过,这老孔就是这西城东郊的乡下人。”
“哦,他是怎么进入你们洪家的?”萧云又问。
柳采春告诉萧云,那还是近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洪其昌在路过市人民医院门口,发现一个老头抱着自己的一个孙女儿跪在街道旁求乞,一打听原来老头姓孔,他的孙女儿误食了有毒水果,被送到医院救治,却查出患有骨癌。
好在所查出来的骨癌还是初发期,需要做切除手术,但各种费用也不少,没有二十多万元不行。
老孔儿子和媳妇早年都已经患病去世,只留下这么一个孙女儿在身边,平时拿她当命根子一样看待,如今屋漏偏遭连阴雨,他乡下一个种地的老头,一下子哪里能掏出这么多的钱来?
洪其昌了解到这些情况,当时就慷慨解囊,从银行里取出了二十万元钱,帮助老孔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
孙女儿出院后,老孔无以为报,找到洪其昌,愿意卖身为奴。
也正因为如此,老孔就进了洪家。
萧云听了,心里顿时一怔。
据他所掌握的资料,十来年前,洪其昌在道上还只是一个小混混,开了一家黑店,平时走在街上,看到人家身上带了钱,恨不得大白天拿把刀子,将别人的钱就抢到自己手里来。就以他这种货色,怎么可能会拿出那么多的钱,去帮助一个求助无门的老人?
萧云不由得心中疑云顿起,难道姓洪的早就发现老孔是一个水属性者,这么做就是想将他拉到身边,为自己所用?
这也不可能啊,就凭洪其昌那点本事,他怎么可能发现属性者。
也就像萧云这种奇葩,生了一双骨眸,能看出属性者的与众不同。一般情况下,普通人是无法识别属性者的。
萧云略一沉吟,望了柳采春一眼,道:“你那时也嫁了洪其昌了吧,洪夫人,你相信姓洪的会舍得掏钱救助一个老头?”
柳采春道:“当时我也觉得好奇的,问洪其昌为什么这么做,他说他小时候,父母找算命瞎子替他算过命,他是黑鱼精转世,以后要想能够飞黄腾达,只有遇水才能大发。而老孔是水神属性,有他在身边,他才能有发迹之日!”
“哦,这倒是有趣,他怎么会认为老孔是水神属性呢?”萧云问。
柳采春道:“有一年冬天,洪其昌有一次与几个朋友到西城江郊去玩,正好碰到老孔在河里摸鱼,发现他一个猛子扎在水里,总能在水底下呆上几十分钟,后来他又听附近的人告诉他,老孔最绝的是,在水下呆上四、五个小时都没事,所以他以为碰上水神了!”
在萧云搜集的资料中,他的确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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