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说:“这里,其实就是给你准备的,你是第一个在这里过夜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装修的时候,改了几次设计方案,怕你觉得太素,不喜欢这里的颜色。”
沈馥说的是怕颜色太素,但边学道听得出,她其实说的是怕边学道觉得她表达感情的方式太淡,不喜欢。
抬头扫了一眼四周,边学道想了想,笑着说:“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对了,我现在特别想亲你。”
沈馥姿势不变,懒洋洋地说:“想亲可以,不过打个商量。”
边学道一愣,问:“什么商量?”
沈馥说:“晚上弹的曲子,我想换个名字。”
边学道问:“换成什么?”
沈馥说:“Walking-Towards-You。”
边学道俯下身说:“随你好了。”
他低头,像品尝美味的甜点,小口小口地、一层一层地……
手又不老实了。
沈馥推开他说:“你越来越不规矩了。”
边学道一脸无辜地说:“这不能怪我,是本能。”
沈馥红着脸说:“你个下-流小色狼狗,在红楼时就是,满脑子这些东西,拿女人的内衣……”
边学道紧忙解释,说:“那次是偶然……情不自禁。”
沈馥说:“刚才听你说了那么多构想,我觉得都挺有前景的,你得多看看书,少在女人身上浪费心思。”
边学道喊冤道:“荷尔蒙需要释放啊!没有女人,生活哪还有乐趣?要不你一会儿借我两套用过的内衣,要原味的,我带回去…………疼!”
又被掐了!
沈馥松开手说:“杨绛翻译过兰德的一首诗,你听过没有?”
边学道干脆地摇头:“没。”
沈馥一字一句地背诵:“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边学道听完,转着眼珠说:“这分明是一首H诗。”
“啊?”沈馥的大脑瞬间短路了……这怎么就成H诗了?
边学道一边比划一边说:“又是生命之火,又是痿了的,这明明在说一个人总喜欢跑到野外打手枪,结果把小兄弟打软了,于是伤心地走了。”
不等沈馥反应过来,边学道赶紧接着说:“你看看,我就说荷尔蒙攒多了不好吧!打手枪是不行的,道具更是隔靴搔痒,还得阴阳调和才是正理,来来来,咱俩再调和一下。”
沈馥已经被边学道气得快要发疯了。
见边学道还在一脸坏笑,她咬着嘴唇,连推带踹,用力把边学道赶下了床。
…………
边学道和沈馥在床上聊天的时候,马成德也没睡,他在等人。
他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等一个十分特别的人。
几乎就在边学道被沈馥踹下床的同一时间,马成德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看见来人,马成德起身,伸出右手,跟对方紧紧握在一起。
……
……
……【本章遭遇不可抗力,因网站规定删改字数不能少于原始字数,添无可添,在此转经传法,闻者得福报。】……
(未来世中,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地藏菩萨摩诃萨名者,或合掌者、赞叹者、作礼者、恋慕者,是人超越三十劫罪。”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或彩画形像,或土石胶漆、金银铜铁,作此菩萨,一瞻一礼者,是人百返生于三十三天,永不堕于恶道。假如天福尽故,下生人间,犹为国王,不失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