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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火的绚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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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若不然花点银子,去弄个户藉?”左一觉得这个方法行得通,有钱能使鬼推磨,主公不过是想赌而已,花点钱去赌过过瘾便好。

    殷千尘桃花眼瞬间放了光彩,笑道:“这是钟离逼得本座不能做个好公民的,没办法了。就这么干。”

    想到有地方可以一展身手了,殷千尘心情很快好了起来,道:“另一块圣玉灵光越来越亮了,真是奇迹,下一个月圆之夜,圣玉的具体位置就会在神格罗盘上显示,真是天助我也。蓝离的帝都真是个好地方。舍不得离开了,哈哈!”

    右一冷冷的看着殷千尘,道:“主公,若是两块玉合在一起,并不能找到宝藏呢?”

    殷千尘讨厌右一那种一板一眼的样子,讲话一点也不婉转:“都说这两块玉合在一起可以统一穹然五国,我觉得这才不可能,宝藏这个东西可能性比较大,但若是真能统一穹然五国,我倒是要把这个玉卖个好价钱。真没有宝藏就当玩吧,本座在乎的是这个过程。”

    反正他的钱多到花不完,多一个宝藏少一个宝藏又无所谓,但这个过程实在太刺激了。想着那些人想抓他又抓不到的感觉就十分的好。

    “万事通那边有消息了吗?”殷千尘伸了个懒腰,仰着头转着颈子。

    左一躬身道:“回主公的话,万事通说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主公白花钱。”

    殷千尘哼了一声:“她倒是什么都敢说。”女人真讨厌,这个万事通讨厌,那个钟离也讨厌,都是脑子有病的女人。

    右一道:“这几天钟离都不在红楼,万事通的消息估计也要等段时间了。但赛马快开始了,属下以为她不可能不出席主持。”

    “她一天到晚就知道赚钱,不出席就奇怪了。”还真如她自己说的,她就是个守财奴,她赚这么多钱干什么,一个女人一天到晚的挖空心思的到处捞钱,肯定是赚钱防老,人皮面具下的脸一定奇丑无比,否则早该嫁人了,还用自己这么奔波么?

    殷千尘将钟离面具下的脸想得千疮百孔,满脸的麻子,嫌恶的皱起了眉。

    ——

    是夜,云层蔼蔼,寥寥几颗星子偶尔能破云而出,若隐若现。

    宁王府天苑里

    南天看着刚沐好浴的钟离穿着浅绿色的丝质睡袍,趿着拖鞋,静静的坐在石凳上,石桌上的灯芯被她挑得长长的,火光跳动,让她的小脸更生动了,她的鼻子小挺小挺的,鼻尖有些微微翘着,很好看。

    她手里握着一柄团扇,轻轻的扇着,偶尔寥寥几根发丝会被她扇得如杨柳遇风,有一下没一下的飞着。

    那柄扇是那日她在街上选的吧?

    他看着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她闹腾的时候就如春花般朝气蓬勃,她安静的时候便像一汪清泉,生怕这时候会掉落一粒石子破坏了这样美的画面。

    钟离轻轻的放下扇,看着左手的掌心,摸了又摸,当她看着这颗鲜红的痣的时候,呼吸都停止了,这叫她如何不震惊,明明手心里没有痣的,可是这痣居然在今天长出来的,鲜红鲜红的,就像血水而凝。

    “小离,你掌心的痣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的……”她总记得梓城以前握着她的手,便会这样提醒她,总是叫她不要忘了。

    为什么她一定要有前世的记忆。

    南天,我到底应该把你放在我心里的哪个位置?我是没有资格要求独占你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应该懂。

    南天慢慢走近,斜坐在石桌边缘,拉过她的左手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看,慢慢皱起了眉:“霜儿,你的手心里怎么长出了一颗痣,可我看过你的手,以前怎么没有看见?”

    他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的指,指腹细软轻轻的抚着那颗红痣,他的心上感觉到一阵阵的痒,就像他听到她的笑声,看到她的发丝的时候一般,痒痒的。

    他笑了笑道:“凝霜,你手心的痣一定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的,以后你走丢了,无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我心上的肉一定可以带我找到你。”

    钟离喉头滚咽,攥着他的衣,起身扑在他的怀里,伸出双臂紧紧的圈着他的腰,:“南天,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一定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都会分开,一定可以白头到老。”

    他离开石桌,站直了身,一手揽着她,一手轻轻的帮她拭泪,“凝霜,我真怕以后还会犯什么错,气得你要离开我,凝霜,若我犯了错,你原谅我,好吗?我好过份是不是?”是啊,他觉得自己好过份,这样无理的要求也能提出来。

    那样的语调,那样的声线,像针芒一般一根根从她的肉里穿过去,那针芒后拖着长长的带着荆棘的线,被人狠狠一拉,连肉带血的痛得她全身颤抖。

    明知那样的要求无理,她却像被一个梦境魇住了一般挣脱不了,明知有悬崖也想往下面跳去,去感受那份坠落。仿佛明知是死路一条,却怀着心花怒放的心境去迎接死期的到来。

    她阖着眼,慢慢的点头。

    看着她点头,他又惊又喜,眼中划过狡黠的流光,之后长长的“嘶~”了一声。

    钟离听他一声闷哼,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怎么了?”

    她看着他摸了摸肩膀,心道不好,定是哥哥今天那一掌严重了。“还痛吗?可陈直不是说无碍吗?你药喝了吗?来,我看看。”说着便拉开他的衣襟,肩骨处,一大块淤青,“很痛是吗?”她没看他,如玉般的柔荑在那淤青的地方小心的安抚,小嘴慢慢作成尖尖的,轻轻的帮他吹着,就像一个妈妈在给自己受伤的小宝宝吹着伤口一般。

    南天喉结上下鼓动,他本意是想搏点同情,让她安慰一下他,可是,她居然对他又是摸又是亲。那小嘴离他的肌肤只差一点点,要亲又不亲下去,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越吹着越觉得气氛不对劲,怎么好象只有她紧张似的,她看着眼前精瘦的胸膛在重重的起伏,再一抬头,她才发现他紧紧的盯着她,那眼里,阴晴不定的闪着暧昧的光芒。

    她微微往后一退,傻呵了两声,她难为情的笑了笑:“那个,南天,我不是……有意的。”

    “嗯,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是有意的。”他凤眸半眯,目不转睛的凝着她,邪魅的笑着:“你是情不自禁而已。”

    某人的脸再次红透了,他的身姿颀长,桌上的烛火,从他的身后投过来,显得他更高大了些,再次看着他被她拉开的胸膛,肌理紧致完美,那张脸真是活脱脱的一个尤物,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外貌协会的人,但是这么大一个美人放在面前,会有点别的心思,人之常情吧?

    她没有忍住的咽了咽口水:“南天,你长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为何,脑子跳线了一般,说出这句话来。

    南天眉头一蹙,姿色?他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说他有几分姿色,脑子又被门夹了?可是这话听着似乎很是熟悉似的。谁说过?

    钟离忆起那日她把他绑在床上的时候说,你长得嘛,还是很有些姿色的,我很满意。他当时气得咬牙切齿。她“扑哧”一笑,愣是没能憋住。

    想着自己是钟离的身份,飞雪那里不太好交待,若是改天设计一件事,就说钟离突然死亡,从此消失了,这样的话,会不会很好?她觉得这个主意真的很不错。

    “凝霜,我觉得你的思维有时候跟钟离似的,太不正常,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后要多跟我沟通才是,不然真的很难了解你。”

    南天重重的咬着“沟通”二字,微微扬起了下巴,凤眸半寐起来,闸缝中流泄出揶揄和暧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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