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戴整齐后,看了一眼床上蜷缩一团的人儿,时不时发出嘤嘤的哭泣声,他挽起袖子,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拉开房门,扬长而去,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简温妮才没忍住的大哭痛哭出来。
宋氏
宋尔逸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沙发上的唐宗才放下手中的杂志,看了一眼手表,调侃道:“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迷的我们宋金主,让他将兄弟晾在一边,也要快活一回呢。”
宋尔逸睨了他一眼,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狠狠的砸向唐宗,没有意料之中被砸到的声音,唐宗只是淡定的将稳稳接住的文件,放到了沙发的一边,慵懒的翘着腿,笑看向宋尔逸。
“这样吧,先让我猜猜,你面带红润,究竟所为何事来着。”
“唐宗!”宋尔逸咬牙切齿的喊着他。
唐宗连忙放下腿,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好,我知道了,肯定刚和简温妮对吧......”
咻,意料之中的东西,唐宗还是帅气的接住,轻咳了两声,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说宋老板啊,你们家温妮的身体,那也是能够随便碰的吗,要不是她昏倒住院,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身体里全是无药可解的病毒啊,你这样,岂不是要英年早逝啊......留下这偌大的遗产,宋律希那小子能够顺利收好吗。”
宋尔逸再度扬起手时,唐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好好好,我发誓我不会乱说,我马上走......”
“哼。”宋尔逸哼了一声,就不管唐宗继续埋头批阅文件。
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宗到现在才深刻的明白,形容宋尔逸在适合不过了。
简温妮收拾完自己后,手边的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缓缓的接起:“威尔斯......”
“温妮,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电话中的威尔斯传来担心的声音。
她慌忙的擦了擦泪水,声音尽量显得平缓,“没有,只是刚吹了风,有些着凉了。”
“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温柔的声音,如三月里暖阳,拂过她受伤的心,莫名的更让她觉得自己原来还有一个避风港,伤了,累了,痛了,她也有个允许自己狼狈的栖息地。
“威尔斯,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在家了,今天有些累,想早点休息,空有我们再聚吧。”简温妮婉言谢绝,因为她知道,宋尔逸看见她和威尔斯在一起会抓狂,会失去理智,因为她不想让已经支离破碎的感情,再度重创,那样她和宋尔逸也许永远都不会和好。
她默默的准备挂掉电话,耳边却再度传来威尔斯的声音,“温妮,如果你觉得累了,我可以再次帮你走出困境,只要你想,我可以带你远离这是非之地,重游那段你最快乐的时光。”
简温妮没吭声,只是选择挂掉电话,收拾完凌乱的房间,走到后花园,看着满园火红一片的玫瑰花,而属于她淡淡的铃兰花香早已消失无踪影,慢慢的她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下午,唐家的司机直接将放学的宋律希,送到了海边房子,若不是宋律希呼喊声,简温妮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躺在沙发上,看着满园的玫瑰花发呆一个下午。
“我最讨厌玫瑰花了,一点也没有铃兰花香,妈咪这里有什么好看,走,咱们去吃饭,不等爸比,他实在太可恶了。”
宋律希蹦蹦跳跳的坐到简温妮身边,拉着她,愤愤不平的抱怨。
简温妮看着宋律希温柔一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律希,晚上想吃什么,妈咪带你去吃。”
“真的吗?”
简温妮点了点头,就看到宋律希高兴的跳了起来,“那好,我今天一定要吃个撑,嘿嘿......”
“走。”
“等等......”两人刚走出后花园,宋律希就停下脚步,拍了拍小脑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对着简温妮说道:“妈咪,你等等我啊。”说完,他跑到沙发上,从书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拿出一个用报纸裹了好几层的东西,兴奋的跑到后花园,一层层的揭开上面的报纸,露出一个褐色的瓶子。
感觉很神秘,简温妮也忍不住的走到他的身边,问道:“宝贝,你瓶子里装的什么?”
宋律希得瑟一笑,举着瓶子,回答两字,“硫酸。”
简温妮大惊失色,慌张的问道:“你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