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横,拿衣袖在那人性感的唇上轻柔擦拭,动作熟练,直到最后滴血珠擦落,这才笑着移开手。
美眸微垂,看着上面的血迹,心有点痛,这可都是她的血啊。
不过他大老爷高兴就好,至于她,那就更好了。
刚才那瞬间的气氛太奇怪,现在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头脑也可以正常运作。
优雅的擦拭掉唇上的血渍,有点疼,却开心。
这点疼就可以换回平静,换回自己所熟识的交流,值得了。
她不喜欢那种不在把握的气氛。
清澈的眼不小心对上那两片性感的唇,不禁震了震。
自从有了那个猜测后,不知道为什么,再看眼前的人很是别扭,特别是在实现对上那人的唇后。
新婚之夜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么?
怎么猜他的可能性都很大,却又不大。
就他的性格,和他对她的嫌恶,很难想像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可以,所以事情综合在起,那天他是去过新房,还在比她预料中的早。
究竟是不是,她还没那个脸去直接问他。
“我无心?”
“恩?”
突然冒出句话,什么跟什么?
“夫君刚刚说了什么?”清君抬头疑惑的看向他。
只见君非墨双墨眸并没有看向他,只是看向不知名的地方,似是在想什么,性感的唇突然微勾,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到衣襟,拿出来时,手上多了个东西。
又是瓷瓶?
清君惊讶的看着那瓷瓶,紫色的,好像见过次,不太记得。
又是什么奇怪的药?
突然想到那小二的话,清君反射性的问道:“夫君刚刚在上面用的是什么药?”
竟然连行走江湖多年的采花贼都不知道,可见那药的奇特。
“好药。”君非墨直接两个字回答,手中药瓶扔到清君手中:“看看。”又是两个字,话落后,墨眸带笑,紧盯着他,似是等着看戏。
清君疑惑的看着手中瓷瓶,拔开塞子,露出个白色纸卷。清君不解的抬头看向君非墨。
那张绝美的脸板,墨色的眸不满的眯起,寒风阵阵。
握着瓶子的手抖了抖,白皙带伤的手拿出纸卷,慢慢摊开,精致的脸上慢慢露出惊讶,再到震惊,到难以置信,最终恢复平静,脸上是从容淡笑。
看来他们都不是甘愿认输的人啊。
若说惊讶,不是因为眼前的纸张,而是……
“那个带面具的人原来是夫君?”
很难想象。
这样个人会带上小猪面具?
“扑哧!”
终于忍无可忍,清君噗的声笑了。
君非墨似是也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好看的没皱起,张绝美的脸上漆黑片。
那天来和暗卫私下观察事情原由,却不想,被人发现,怕被认出,情急之下从人手中抢了面具,当时想的都没想其他,可谁想……
时候在后悔也于事无补。
“若不是夫人那天跟个木头似地挡在那里就不会那么麻烦。”君非墨声音变的冰冷,似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撞了人还有理了?
“说吧,谁输谁赢?”墨色的眼看向那张纸,修长的手拿过摊开,只见那张白色纸张上光滑片,什么也没有,君非墨冷哧声:“张空白的纸,这就是夫人的答案。”
“夫人的豪言壮语原来只是空话,这场赌局注定夫人是输。”绝美的脸上笑的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