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果真如针眼般小。
“夫人在心里骂我?”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她愣,赶紧抬头,正对上双如墨的眼,很近很近。
什么时候这么近了?
“君儿只是在想那天赌场之事,夫君是怎么办到的。”精致的脸上满是轻柔笑意,眼中清澈坦诚,直直望向他。
轻移长腿,长软榻走去,倾长的身影慵懒坐在上面:“君家也有赌场生意,开赌场的,总有些手段。”
他能让他君非墨输,他君非墨也可以让自己赢。
原来如此。
了然笑,清君走上前去,放下男发上玉钗,任凭头青丝垂落,放下玉钗,开始给眼前人宽衣,动作熟练而快速自然。
做了四年,不会的也早已熟练了。
“夫君不会无缘无故的去砸别人的场子吧?”
现在想来,刚来那几天,君非墨拉着她四处游荡,肯定也是有目的的吧,不然这几天砸的,听说可都是当然有名的点啊,修长的手伸出,勾起眼前人白皙下颚:“夫人,你好像越来越罗嗦了。”
清君愣,看着那双深邃的墨眸。
“是君儿逾越了。”
以前的她在他的面前是安静的,除非必要绝对不会插手他的任何事,甚至询问。唯插手的只有件,她的男女关系。那也是出于娘的交代,以及个夫人该做的事情。
那是她的责任。
身为个好的夫人,是不该过问夫君的,她要做的是伺候好夫君,管理好个家,为夫君排忧。
这些事她在娘的身上以及很多贤良女子身上学来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
曾经以为教导她的位先生这么说。那时还小的她不懂,只知道那个人说了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来的,娘给她找来另位先生,年迈慈祥的老先生。也就是那也后,娘开始每晚教她认字。
娘说,才德兼备才是好的女子,附庸却不盲从。
前面句她听懂了,后面句她却不懂,问娘,娘也沉默了,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
“有时候并不是心中所想就能做到的。”
娘这么说着的时候眼中的深深的哀愁,让她想舍出手抱抱她,可是,自己的手始终还是没有伸出去,应为娘的眼中片凌厉默然。
她想,那定是应为夜色的关系,看错了吧。
“啊!”
唇上痛,让她回过神来,那人正双手抱胸脸不悦的看着他。
“夫人,你原来还有发呆的毛病。”
清君干笑两声不说话。唇上的痛让她不敢用手去碰触。
墨色的眼把她从上打量到小,视线最终落在她的脸上:“难怪直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人来是夫人换了发髻。”
清君笑着摸了摸散落青丝。
为了不让那么些人怀疑,特意梳了个姑娘发髻,都四年了,还真让人怀恋。
手中青丝突然落在另只手中,男人拉过,放于鼻间清秀:“别说,还真有几分花魁之姿,说不定假以时日……啧啧……”随着两声轻啧,性感的唇落在手中青丝之上。
清君愣,却不敢轻易抽出,只是摆出轻柔笑意:“天晚了,君儿就不打扰夫君睡觉了。”
总觉的在留下来很危险,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好啊。”君非墨答的爽快。
“……”清君看着君非墨手属于自己的头发,丝很明显。
修长的手松,手中青丝滑落。
那瞬间,清君明显的松了口气,缓缓起身,劲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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