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看我家公子带了个浑身是血的人,本来不准进的,可是我家公子冲大娘笑了笑,问大娘是不是夜里常失眠,偶尔会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痛,大娘听,赶紧把我们请进来,口个活神仙的叫着,呵呵……
突然想到刚刚草药口中的话,忍不住又是阵恶寒。
该不会真的是哪江湖上招摇撞骗的片子吧?
这么想着,清君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喝下肚的药。
会不会是那什么符水什么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清君有种想吐的感觉。
忍着疼痛,清君下了床,穿上自己那双沾满灰尘的鞋子,朝着屋外出声的地方走去。
“呵呵,大姐这可折煞在下了,在下怎可和那神仙比似。”
前脚刚踏出门槛,人未到那人的声音到是先传了过来。清君站在门前,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到先不急着看自己救命恩人,草草打量了四周眼,普通的农舍,晒着玉米棒,门前几个石凳,中央个大磨盘,侧方几根竹竿搭架而成的架子,上面搭着几件衣裳,另册,木柴堆成小山高。在清君的记忆中,还真没过过贫苦日子,到时见过,不过在她看来那也是别人的日子。现在在看,院子不大,眼看到尽头,三三两两就那几样,却没有空旷的感觉,反而有种倍感温馨的感觉。
“叔叔,你真的是神仙么?”
“应该不是吧。”
“那神仙是什么样的?”
“脸白如玉,身着白衣,飘来荡去,弹纸之间,灰飞烟灭。”
“那不是鬼么?”
“好像是呢。”
清君嘴角微微动了动,朝那出声的地方看过去,几个小娃娃正围着方竹椅叽叽喳喳,而那坐在竹椅上的人则好脾气的回答着每个问题,脸上不见丝不赖。倾长身子有下没下的随着竹椅的晃动而晃动,青色衣摆在阳光下闪闪,忽上忽下,阳光打在俊雅的脸上,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小娃娃们粉嫩嫩的小脸煞白片,瞪大的瞳孔分明是惊吓过度所致。
“神仙原来就是鬼哦!”小娃娃们看着竹椅上的人良久后脸了解的点点头。
“难怪爹爹每年贴在门上的画那麽丑,原来是鬼哦!”
“娘说那是神仙,很好的神仙,可以保佑人的,我半夜起床尿尿的时候看见那画中人露出了尖尖的牙,白森森的,害我尿裤子了,真可怕。”
“鬼都长得好可怕,那爹爹帖的神仙也可怕,原来神仙就是鬼哦,嗯嗯嗯嗯,难怪了难怪。”
清君听着那童稚之音,在看那些娃娃脸上小大人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天知道他们在难怪个什么。
在看另方,已经舒服的眯起了眼,全然没有为自己刚刚那席令人误解的话做点解释。
当真是误人子弟啊。
那分明就是门神,硬生生倍他给扭曲了。
再看向那些小娃娃们,清君眼中多了丝丝怜悯。
“叔叔,神仙都能活很久的,很久到何种程度。”
“嗯……老妖怪知道吗,就那种。”
“哦哦哦,听说过千年老妖,是那种的么?”
“差不多吧。”
“娘说叔叔会医病,叔叔是大夫么?村子里面的人说,大夫都会医病。”
男人假寐的眼开启出条细细的缝:“小娃娃觉得叔叔像么?”
小娃娃上下把竹椅上的男人看了好几遍,末了用力摇头:“不像。”说的肯定。
男人那条小缝隙大了点:“为什么?”
“我看过大夫,都长的好丑,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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