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下刻就是趴在自己身上昏迷不醒。她反抱着她大声呼喊莫渊,声音都颤抖了。
看着什么事都没有的人竟然是说昏倒就昏倒,到最后白布重新换过后就开始发烧。
直到夜幕降临之时,那女子终于出来了,依旧是严谨到不透丝风的摸样,脸上却有着明显的疲惫。点头的同时,提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
数个钟头,女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让那个人退烧了。
清君可有些激动,绕过女子就要进去,想要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擦身而过时,手臂突然被抓住,接到道不悦的声音响起。
“你干什么”
女子握着她的手很用力,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我要进去。”用力,清君甩开她的手。
虽然这个人救了君非墨,却不代表自己可以再的忍受她的恶意。
“你还想害他再发次烧吗?”
“……”疾走的步子突然顿住。
被说中痛楚,脚就跟千斤重般,落下了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最终,那人冷哼声离开了,没了阻拦,她却依旧站在原地。
背对着人,视线落在那到门上,清君说:“阿紫,我们回房歇息吧。”
“啊?哦,好。”
说歇息的人是她,到最后躺在榻上无眠的也是她。就这样睁着眼睛躺在软榻上,怕吵醒身边已经睡着的欧阳紫,清君动不动。
心口闷的难受,抽抽的疼,最终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烛光下的脸片苍白,双手按压在胸口上轻轻的呼吸。
君非墨说了,只是不能走路了而已,他还是他,即使是瘸子,那也是独无二的。
这样明明很好啊,真的很好,她怕的就是他自己想不开,到头来他比自己想的好多了,不是很好么?
为什么自己听了那话由他口中道出还会心痛的难受?
清君,你是怎么呢?
该是高兴的,你痛个什么?
正如他所有,即使变成瘸子了,他君非墨也是最帅气最有钱的,谁敢说声不,拖出去,打。
很好啊,真的很好。
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过不去呢?
心口闷的难受,双手按压在上面,轻轻吐气。
“唔……唔……”
身旁人突然传来喃喃声,清君猛的惊醒,低头看去,欧阳紫正皱着脸,小嘴开开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清君把耳朵蹙过去,看看能不能听的清楚些。
“唔,主子,都是阿紫不好,是阿紫害了主子……啊,主子别怕,阿紫永远在主子身边,阿紫保护主子,把那些人都打趴下,去死,去死……”
那丫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末了那声几乎是用吼的,猛的踢脚出拳,很是激动。
“……”清君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耳朵,苦涩笑,再看身边人时。
好么,棉被都滑落了。
苦笑的同时,整个头脑清明片。
是啊,为何阿紫都弄的明白自己就是不明白了?
管他如何,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好。
想那么多干嘛?
猛然清醒,说不出的愉悦,也迫切的想要看见那个人,既然是因为他而引起的情绪就该由他来解,就该去找他,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都不会解决。
这么想的时候,清君掀开棉被就下床,管她什么这啊那的,她就是要见那个人,谁也阻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