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报应

    龙腾闭着眼睛，透着月光，刚毅与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大手悄悄地抓住烨息的胳膊，防止她再次给自己一巴掌，随后肆无忌惮的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探取她嘴里面的甜味，唔，味道真的很不错，有一种羞涩地甜味。

    羞涩的甜味？龙腾瞬间清醒过来。拉开彼此的距离，望着烨息已经红到底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愧疚，抱歉的看着她，皱起眉头。“今天的夜色真好……我不是故意想要强吻你的。”

    烨息也同样恢复理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龙腾这样说，心里有一种失落。“我知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误会。”

    龙腾听完这话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她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强吻你是因为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懂吗？就是说喜欢的不受控制所以才会强吻。”

    “喜欢的不受控制……”烨息嘴里呢喃着这几个字，尽管还是有些不懂，但是听起来应该是因为喜欢吧？仰起头，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龙腾，茫然开口。“所以你喜欢我？”

    龙腾的心猛然的漏了一个节拍。也许是因为被人看透了心思，也许是因为这大胆的对话。抿着唇，重重的点着头，面对自己的内心。“是的，无可否认我喜欢上你了。虽然我也知道我们才见面三次。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我……”烨息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总觉得这车内弥漫着什么气息。可是又说不出来。就像是自己的心一样，有些慌乱还有些热热的。

    龙腾嘴角浅笑，眉宇之间忍不住的失落。“没关系不用着急回答。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烨息终于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呼出一口气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可是却无心欣赏。龙腾刚才说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的人可以让她喜欢呢。

    龙腾沉默的开着车，来的时候想过无数的笑话准备在车上说。但是现在看来，不说更好。因为说出来只会尴尬，刚刚是自己太着急了，吓到了她了。也许自己应该慢慢来。

    车次越走越远……街边的景色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农村小屋，最后农村小屋也看不见了，一片漆黑。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车子终于停下来了。龙腾下车，贴心的为烨息打开车门，礼貌的伸出手，有些期待的看着烨息。

    烨息望着那只手许久，才将手轻轻地放在龙腾的手上。脸上像是着了火一样。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龙腾握住烨息小手的那一刻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她得手好冷。而且好粗糙。不知道平时到底受了多少的苦。也是，农村那种地方，难道还能过什么好日子？想到这眸子里染上一抹杀意。突然特别的想要杀掉那个虐待烨息的男人。

    烨息感觉到龙腾似乎有些不太对，隐约有些担心。“其实……其实我自己可以走。”说着想要收回手。

    龙腾深深地看着烨息，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只觉得十分迷人。“在城市里，男人都是要牵着女人的手走路的。”

    “是吗？”烨息第一次来到城市许多事情都不懂，龙腾既然这样说了，自己也只好习惯。却在心里嘀咕，原来城市里的人走路都要牵手啊。还真是奇怪的习惯。

    “是的。”龙腾嘴角微微上扬，对于这个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的烨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知道自己骗人不是好习惯，但是偶尔的骗骗应该没事的吧。就这么想着，就会感觉这一刻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

    烨息被龙腾牵着手走，心里面如同小鹿乱撞一样，脸上的热度始终都没有下去过、那种感觉……是自己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的感觉。虽然很美好，但是一想到小轩轩还是弱弱开口。“还有多久才会到？”

    “前面就到了。”龙腾轻叹一口气，显然对于前面就到了这几个字感到十分的咬牙切齿。如果可以真想走的再慢点。

    龙腾牵着烨息的手来到一个透着海风的地方。似乎是到了海边。只是海边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倒是让人觉得遗憾。

    龙腾松开烨息的手，有些不舍，在半空中拍了两下手，原本黑漆漆一片的海边，竟然瞬间亮了起来。星星点缀的灯光点燃了整个海面，看上去说不出的美！

    “天啊。”烨息发誓这是自己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过这么美的画面！海面上无数精灵在跳动，一闪一闪，说不出的美。而眼前，原本应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竟然有一艘好大好大的船？应该是船吧！自己之前在电视里见过！不是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呢。“好美啊……”

    龙腾听到这几个字也跟着开口。“是啊好美啊。”只是烨息看的是船和景色，而龙腾看的人。她的眼里闪烁着一些很美好的事物，而这些是自己没有的。也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这一刻自己更加笃定她就是自己想要的人。牵着她的手来到轮船上。拉开凳子，示意她坐下。

    烨息坐在凳子上，望着桌子上已经切好的牛排，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学着龙腾的样子把前面的方巾放在腿上，拿起一旁的……额……筷子？夹了一块，忍不住感叹。“真的很好吃！”

    “好吃就行。”龙腾满足的看着烨息，轻声开口。“知道你不会用刀叉，所以特意为你准备的筷子。牛排我想你应该不喜欢吃三分熟的，所以特意给你做的全熟。而且帮你切好了。现在听见你夸我的手艺，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你的手艺？”烨息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的看着龙腾。“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做的！”

    “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龙腾的眸光很深情，深情到只要对上他的视线就会不小心陷入里面。看见烨息诧异的样子，心里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小骄傲。

    “你真的很厉害。”烨息忍不住伸出手在空中为他伸出大拇指，随后脑海里浮现之前太太和自己说的，龙腾这些年一直自己照顾自己，也难怪了。会做饭，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点小心疼？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

    龙腾拿着叉子优雅的吃着自己做的牛排，经过烨息的夸赞只觉得今天的牛排格外的好吃。深深地看着烨息，轻声开口。“你知道吗？其实你不用对我很抵触，我们是一类人。”

    烨息微楞，随后笑了。“龙腾先生，你是大老板，而我只是一个保姆，我们不是一类人。”

    “不，我们就是一类人。”龙腾说的无比认真，认真到烨息也忍不住相信。“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你说，我们是不是一类人。”

    “孤儿……”烨息嘴角一抹苦笑，放下筷子，看着龙腾。“所以这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是啊。”龙腾不由得开始回忆起以前。“小的时候我就生活在福利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十六岁开始出来创业，但是却总是让人欺负。也许说出来你都不信。因为所谓的打人的恶作剧，十六岁的我被扒光衣服站在大街上，脖子上挂这个牌子，处子鸡。还有吃剩菜剩饭这些都是小事。大冬天生病，没钱看病，一个人倒在雪地里差点冻死。所以请不要抵触我，我们是一样的人。”

    烨息的心渐渐地开始柔软了，听着龙腾说他那些受尽折磨的往事，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也触及到内心深处自己最不愿意诉说的那个故事。“我也是，从小我爸爱赌博，赌博回来输了就会打我妈。后来我妈重病，家里没钱看病，我爸又回家找钱，活生生的气死了我妈。再后来因为赌钱，把我卖给了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我是抗拒的也是拒绝的。可是七天七夜的鞭打最终不得不让我妥协。500块钱，把我卖给了他。其实我觉得我可以卖到1000的，毕竟我这么能干。”一滴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下来，流过脸庞，落在了牛排上，似乎牛排也在跟着哭泣。

    龙腾抓住烨息的手，起身，修长的手指为烨息擦掉了泪水。轻声调侃。“我也觉得你可以卖到1000，毕竟你这么优秀。”

    “是啊。”烨息的心仿佛有块石头一样一直堵在胸口，压得自己每每回想起来都会喘不过气。“那个男人刚开始对我很好，让我慢慢的放弃了抵抗，而后来开始，就每天喝酒，打我，喝酒打我。甚至我怀了小轩轩的时候，我还是一样挨打。但是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逃跑，活着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折磨，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他可以打死我。但是后来有了小轩轩，一切就变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我一起受折磨，所以我跑出来了……然后遇见了太太，然后就是现在，其实我很庆幸当初我跑出来了，不然的话怎么会遇见这么多善良的人。还有你。”

    听到你这个字，龙腾的心漏了一个节拍，可是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怎么办？毕竟你还有小轩轩，以后小轩轩可能会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哪怕到最后读博士。”

    烨息摇了摇头，想到小轩轩，心里更难受。“我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小轩轩还小，我没考虑那么多，但是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小轩轩跟我一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烨息……如果我说，我愿意照顾你和小轩轩呢……”龙腾终于试探性开口。在看到烨息张嘴的那一刻，又补充了起来。“我不是可怜你，我也不是同情你。我是因为喜欢你。在没见到你之前就听过你很多的事情，当然这是因为郑浩。后来见到你，我居然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说过你和我是同类人，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这辈子不能要孩子，我一定会对小轩轩视为自己的孩子。难道你不想给小轩轩一个美好的未来吗？”

    “可是我……太太和先生对我有恩，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没关系的。”龙腾深情的看着烨息，一字一句开口。“他们是你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报恩有千万种，不是只有做保姆这一种，相信我，我会帮你报恩的好吗？”

    “但是……”烨息抬起头泪水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围绕着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我这么一个有着不堪过去的女人。”

    “因为我也是一个有着不堪过去的男人，你不觉得我们是上天注定好的吗？”

    “龙腾先生……”

    “叫我龙腾。”

    “龙腾……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我知道。”龙腾深情款款的看着烨息，轻叹一口气。“但是你要知道，人生并没有那么多事情可以让你有准备，就像是你有了小轩轩，你遇见了郑太太，你遇见了我，这都是没有准备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你当初之所以会答应嫁给他也是因为想要脱离你原本的家庭。你在赌，用你的一辈子在赌。那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赌博的机会。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要残忍的拒绝一个想要对你好的男人吗？”

    “我……”此时的烨息已经泪流满面，从小到大除了妈妈，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么多话，也没有人会想着要对自己好。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自己也很喜欢面前的人，可是……“可是我不想耽误你。”

    龙腾起身，单膝跪地，抓着烨息的手，眼圈也红了起来。“烨息，如果你拒绝了我。我会活不下去的。你就算是拯救一条生命好吗？答应我好吗？”

    烨息已然泣不成声，最终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龙腾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快！简直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戒指，轻轻地套在烨息的手上！随后站起身来，抱住烨息开心的在地上转着圈！“你已经戴上我的戒指了！按照城市人的规定，戴上了就是一辈子了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这辈子别想要逃走了！你要对我负责！”

    “好……”烨息双手抱住龙腾，将头埋在他滚烫的胸口上。就算是为了自己，为小轩轩，赌上一把吧。即便输了，也不会后悔……

    龙腾兴冲冲的抱着烨息朝外面走去。将她轻轻地放在车上，亲吻她的脸颊。声音温柔。“我们走吧。”

    “我们……去哪里……”电视里自己看过，女人如果答应了男人结婚。那最后去的一定是睡觉的地方……想到这里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

    龙腾似乎看穿了烨息的想法，轻笑开口。“当然是去接我们的儿子回家了。”

    “好。”烨息轻轻地答应着，却被我们的儿子这几个字深深地打动着。我们的儿子……自己终于也要有个家了呢……

    ×

    郑浩修长的身子躺在沙发里，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边缘。欣儿枕着他的长腿，怀里抱着小轩轩，一家‘三口’的样子说不出多惬意。

    郑浩好看的手指轻轻翻阅报刊，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透着骨子的诱惑。“郑太太，度蜜月你想要去哪里？”

    “嗯……”欣儿似乎在思考，长长的睫毛抖动，美眸流转。看着怀里的小轩轩，若有所思。“我想……我们应该去法国。”

    “法国？”郑浩挑眉，大手穿梭在欣儿柔软的发丝内，与她的发丝纠缠。正好自己在法国有一笔生意要谈。不过自己好奇的是欣儿去法国的原因。“为什么呢？因为法国是你的第二个故乡？”

    “故乡？”欣儿嘴角荡漾着笑容。“我的故乡只有中国，不管在国外多少年，我一直记得我是中国人。我去法国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因为我受邀参加法国时装周，另一个就是因为齐梦啊，美博啊，还有烨息啊，他们三个都好事将近了，所以准备给她们购买礼物。”

    “那我呢？我就不需要买了吗？”郑浩的眸子开始闪烁。对于妻子一直想着别的女人有些吃醋。

    欣儿知道郑先生的醋坛子又发作了，连忙安抚。“你的呢，我准备给你定做，我亲手给定做，所以就不要买了吧。”

    “是吗？原来我的郑太太想要亲自给我定做啊？那我们现在要不要量一下尺寸呢？”说着轻轻地抽出双腿，坐了起来。深深地望着欣儿，直接一个俯身，亲吻住她的唇，与她的舌头纠缠。探取她里面让自己迷恋的芳香，许久才放开。舌头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欣儿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发丝也因为刚刚的动作凌乱在额头，样子说不出的美。“你疯了，小轩轩会看到的！”

    “看到又怎样，反正他也不会说出去。是不是啊小轩轩。”说着眸子温柔的看着小轩轩。尽管自己不喜欢孩子，但是小轩轩还真是给人一种乖巧得感觉。

    欣儿从沙发上坐起来，抱着小轩轩对郑先生发出毫无威胁的抗议。“虽然我们还小着呢，但是请不要带坏祖国未来的花朵！”

    郑浩挑眉，嘴角轻笑。“花朵说的是女孩，男孩嘛……应该是祖国未来的牛粪，既然是牛粪的话，那带坏和不带坏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噗……”欣儿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所以郑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牛粪是吗？”

    “是的。”郑浩理所应当的承认了，甚至以自己是牛粪感到荣幸。“因为你这朵鲜花插在了我这个牛粪上，所以我这个牛粪要给你这朵鲜花施肥才行，不然的话怎么能茁壮成长呢，你说是不是啊郑太太。”说着大手抓住了欣儿的脚腕，顺着摸了上去。

    “喂！你这个人真是！要不要这么无耻！”欣儿忍不住开始挣扎，怀里抱着小轩轩所以不敢动作太大。

    “咿咿呀呀。”小轩轩似乎觉得这种事情特别好玩，也忍不住跟着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郑浩抬头，不怀好意的笑了。“你看，小轩轩都赞同我们的做法。所以说……郑太太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俯身！将欣儿压倒在身下。开始上下其手！

    “喂！你够了！”

    “还不够！”郑浩的手顺着欣儿的大腿摸了上去，开始不安分起来。随后抬起大手，轻佻眉毛。“你看，她也很想念我。”

    欣儿望着郑浩手上的花汁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房间里的两个人。

    郑浩不悦的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危险。

    反倒是欣儿，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推了推已经僵硬的郑先生，忍不住轻笑出声。“郑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开门比较好吧？恐怕是烨息回来了。”

    “恩。”郑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悦的起身，大不的朝门口走去！开门！咆哮！“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赶时机！”

    烨息被郑先生这忽然的一吼瞬间有些吓到了，随后看到太太抱着小轩轩，低着头走了进去。“太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欣儿尴尬的笑了。“没有，只不过郑先生今天有些不太正常，你知道的男人偶尔脑子不正常。”

    倒是龙腾，看着郑浩要掐死自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让郑浩生气的事情，耸耸肩膀，轻声开口。“放心好了，我们只是来接孩子的，马上就走。”

    “接孩子？”郑浩皱眉。瞬间反应过来。“所以你们是在一起了？”

    “是啊。”龙腾一提到这件事情就非常的开心，拍了拍郑浩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等着哪天我请你吃饭。”说着大步的来到欣儿面前，深深一鞠躬。“这些天多谢你照顾了！”

    “啊没关系，不用这么客气。”欣儿对于龙腾的客气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自己其实没做什么，不过看两个人的眼神就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是在一起了。却还是忍不住叮嘱。“烨息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不过她的案件目前还在处理中，那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龙腾接过欣儿的话，对于郑太太还是十分有好感的。“那天色已经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两个，额……休息了，我们就先走了。”

    欣儿依依不舍的看着烨息，不知不觉眼圈红了。“好好照顾烨息！不许欺负她。”

    “放心好了。”

    欣儿目送龙腾和烨息离开的身影，不由得有些不舍。“郑浩，你说龙腾和烨息会幸福的在一起吗？”

    郑浩来到欣儿神兽轻轻地环抱住欣儿，双手放在她的腰间。闻着她秀发的味道。“他们会不会幸福的在一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会和你幸福到老一辈子。”说完吻住了她的发丝，算是自己承诺的一吻。

    欣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了，转过身环抱住郑先生，将头靠在他滚烫富有节奏的胸口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郑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完成刚刚的事情呢。”

    “当然。”郑浩直接抱住欣儿来到楼上，放在床上后，轻轻的压了过去。“愿意为你效劳，郑太太。”

    *

    清晨·医院·

    齐老爷子牵着张姨的手两个人开车来到医院。齐老爷子一进门将视线锁定在床上的齐梦身上。“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关翠芬已经十多天没有见到齐老爷子了，一见面，眼圈就红了。“医生说可能要在床上休息两个月，老爷子你最近去哪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唐少白抬起眼眸，看着自己未来的岳父，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却还是礼貌问好。“岳父好。”

    “嗯。”齐老爷子从鼻子里嗯出一声算是答应了，对于唐少白这小子自己一直都不是很喜欢，总感觉他骨子里有一股子的邪气。转过头冲着门口的张姨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屋来。”

    张姨挪动步子缓缓地从门口走了进来，再看见关翠芬诧异的样子，淡淡的笑了。“好久不见，关翠芬。”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关翠芬惊恐的盯着面前的人，尽管已经十多年没见了，但是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她，毕竟当年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出的密切。

    别说关翠芬会震惊，就连唐少白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这是欣儿的妈妈？自己小的时候有见过，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那么的好看。传言不是说她死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齐梦躺在床上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对于突然出现在医院的女人十分没有好感。“妈，她是谁？为什么会跟爸一起来。”

    关翠芬此刻已经说不出话了，泪水早已经不满脸颊。“你……所以你们两个……这些天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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