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功夫猜来猜去,总有功夫帮朕解解热吧。”皇甫天铎跟着贴过头来,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双手已经贴着她的脖子顺势滑向她的衣襟里。
“别,别这样,不要。”七七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红晕,一边推着他的手,半推半就起来。
“可是朕,很想要。”皇甫天铎一把将七七横抱在了怀中,踏步向着床榻边走了过去。
性感的唇,火热的胸膛,男子热烈的气息,像一团团热浪将七七紧紧地包裹起来。在这个身材健拔的男子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样的渺小,何况,她并不想反抗。
这一刻,她紧紧地缠绕着这个俊逸清魅的男子,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了他。明明还是白昼如新的时光,已是深秋苦寒的季节,然而卧房里,却是春天般的盎然多姿,旖旎绮媚,风情万种。
然而彼时的相府里,对秋惜柔来说却是凄风苦雨一片。
经历了窃取兵符的风波,她的日子已不像先前那般好过。秋镜堂为了防止她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特地将她软禁了起来,秋母想要看看女儿,也是没有法子。
“我要回宫,回宫去,给本宫开门,开门,本宫是皇后,你们居然把本宫给软禁了,本宫出去之后,一定要将你们严办。”秋惜柔一边拍打着门窗,任凭自己怎么叫喊,门口的守卫都是无动于衷。
叫得累了,喊得累了,秋惜柔只有无力地躺倒在地上,恹恹地低声抽泣起来。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无助而绝望。
于爹爹,她只不过是他用来牵制皇上的筹码,于皇上,她是觊觎北燕江山的狼子野心之人的恶毒女儿,于整个后宫,她是所有妃嫔背地里议论嘲讽的对象。
那么,于自己了,终究不过是笑话一场吧。活了十八年,她第一认清了这个世道的残酷。
她不再是骄纵高傲的世家千金,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她不过是一颗棋子,两方都在摆布利用她的棋子。
“相爷。”门外有了些动静,紧接着是门被开锁的声音。
房门顿开,有些晃眼的日光投射进来,秋镜堂一身墨黑蟒袍,面容幽冷地走了进来。紧跟在身后的是秋母和杜吟香。
“娘,娘,娘。”秋惜柔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飞奔着跑向了秋母,一把抱住了她,母女两立时哭成了一团。
“娘,我不要留在家里,我要回宫,我不要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我要走。”一边说着,秋惜柔绕过了秋母,便要强行出了房间。
还没迈出一步,手腕已经被秋镜堂狠狠地扼住了,整个人都被秋镜堂往后一拖,秋惜柔踉跄一下,已经被他甩到了地上,厉冽冰冷的目光向着秋惜柔扫射了过来,伴随着秋镜堂一声怒不可遏的冷哼,秋镜堂已经走上前去,一把将秋惜柔提了起来,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上了她的脸,有些气愤地骂道:“不争气的家伙,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蠢笨的女儿。”
秋惜柔捂着脸,嘴角边已渗出了血液,目光恨恨地看着秋镜堂,嗤了一声:“是啊,我就是不争气了,怎么样?她争气呀,争气得很,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秋家香火有望了,你终于可以实现你的春秋大梦了是不是?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个野种,你替人养儿子也不一定。”
“你个畜生,敢这样和我说话。”秋镜堂面色铁青一片,扬起手掌又要向着秋惜柔打过去。
秋惜柔却是原地不动,一脸倨傲和冰冷,面若死灰地看着秋镜堂。
秋母已经吓得魂不护体,连着抓住了秋镜堂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噗通一跪:“老爷,你真的要打死她吗?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的女儿啊。就算她再怎么不懂事,再怎么让你不满意,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她是我们的女儿么?哼,胳膊肘居然往外拐,对付到自己老子的头上来了。要不是这次吟香早有防备,我们全家人就要被她给害死了。”秋镜堂怒气冲冲地瞪着秋惜柔,扬起的右手在空中瑟瑟发抖。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老爷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是我没有好好教育她,是我把她宠坏了。”秋母泪眼盈盈地看着秋镜堂,苦苦地哀求起来,“老爷,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看在女儿不懂事的份上,您饶了她吧,饶了她吧。”
秋镜堂的面色稍有缓和,看着秋惜柔的目光不再显得那般充满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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