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老夫低估你的能耐了。好,很好。”秋镜堂一脸的闲然自若,洒洒笑了开来,“皇上亲自带兵前来,深夜至此,不知道本相犯了什么事情,要劳皇上如此兴师动众。”
“你知我知,你的狼子野心早已经是昭然若揭,又何必惺惺作态了。”皇甫天铎眉目清冷,一边冷喝一声,“来人啊,把向大人,周大人,刘大人统统给朕带上来,让他们一件一件说给相爷听听,看看相爷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不时,已有士卒将皇甫天铎口中所说的几个大人带了上来。几个大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边惊骇地看着秋镜堂,又满是惶恐地望着皇甫天铎,连声朝着皇甫天铎叩头起来,喊着皇上饶命。
“想要活命的话,可以,老老实实地交代相爷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春儿厉冷地瞪了几个大人一眼,这些个大人平时威武傲人,到了露陷被捕的时候一个个就成了软脚虾了,还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回,回皇上,相爷这几天秘密召集我们,让我们收集和伪造皇上谋朝纂位的证据。”向大人面色发白,牙齿打颤地看着皇甫天铎。
“是啊,相爷还让我们在百姓之中散播谣言,说先帝是被皇上谋害的。说皇上跟太后之间有不伦之情。”周大人也如实地把事情悉数抖了出来。
“相爷还让我们在城外囤积粮草和兵马,准备,准备明天晚上逼宫。”刘大人身子打着啰嗦,上齿咬下齿。
皇甫天铎冷冷地笑了一下,傲漠酷冷地看向秋镜堂:“不知道相爷认为,他们这几个人说的都是实情了,还是凭空捏造了?”
“人都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上,是风还是雨,不全都是你说了算么?呵呵,这几年来,你的心思真的是日益渐长啊,快得连本相都琢磨不透了。看样子,不单是我这相府里有你的密探,其他朝中大臣的家里也有你的密探吧。”秋镜堂只是略略地抖动了一下胡子,依旧不改孤傲的本色。
“先发制人,不可尽信于人,一切只能靠自己,这些都是舅舅你教我的,朕不过是现学现用罢了。”皇甫天铎握着金枪,双目有神地看着秋镜堂,面上敛了一丝厉色,“好好地当你的丞相不可以么?不管怎么说,朕到底都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逼着朕来对付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朕过不去?”
“你也知道你是本相一手培养起来的,你也知道本相还是你的亲舅舅是不是?翅膀硬了,本事大了,就可以逆着本相的意思来了是不是?天下自然是能者居之,整个北燕的大半江山都是本相一手辛苦打下来的,凭什么你们皇甫家的人可以在燕都里安享荣华富贵,而本相却要在边疆常年不归。不让本相归京也便罢了,皇甫战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还妄想着夺回我的兵权,居然还敢派人来暗算偷袭本相。他根本就是活腻了,他找死。想狩猎围场,实则是联络各地亲王的兵力,一起削弱本相的势力。那么本相就让他真正的在狩猎场上永远也回不来,哼哼哈哈。”秋镜堂狂笑不止地看着皇甫天铎,恣意的笑声在这清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撩人。
“想不到,父皇的死真的跟你有关,朕一直就觉得那场山洪来得蹊跷,果然都是你在背后操控安排。”皇甫天铎捏紧了拳头,有些愤怒地看着秋镜堂,“父皇应该早在你当上兵马大元帅的时候就把你杀了,否则的话,不至于沦落到今天引狼入室的地步。”
“秋镜堂,你实在是太无法无天,无视朝纲了,居然连先皇你也敢谋害,实在是我北燕的千古罪人。”霍云跟着从皇甫天铎的身后站了出来,慷慨痛陈指责起来。
“无视朝纲,无法无天,待本相登上帝王宝座之后,我就是王法,我就是朝纲,我就是老天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秋镜堂丝毫不曾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依旧是野心勃勃,到死还在想着北燕的帝位,凄凄地看向皇甫天铎,苦笑了一下,“本相这一生最错的事情,就是不该收了你在身边,让你这头白眼狼反咬一口。本相直到今天才算清楚了,你根本就是皇甫战放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罢了。其实,皇上你也不用在他们面前演戏,你心里对你的父皇又有多少尊崇了,你跟我一样,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好顺利登上皇位不是么?”
“死到临头了还要出口侮辱皇上,秋镜堂啊秋镜堂,老夫看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霍云气得跺了跺脚,冷冷地瞪着秋镜堂,出言呵斥起来。
皇甫天铎却是静默不语,一脸闲散地看着秋镜堂。这世上,了解懂他心思的果然还是这个教会了他帝王权术,兵法谋略的师父啊。
“当年皇甫战为了防止我有叛变之心,居然把你送到我的身边,让我来调教你,那么小就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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