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枫树叶像一团正在燃烧的被炙热的红色火焰给烧灼的足够滚烫的石头,那石头红的耀眼、热烈。又像是被泼了红色墨水的油画,浓墨重彩的一笔,好似可以从叶的尖尖上溢出来一样。若是翠色,便足可用一句“青翠欲滴“来形容。
那枫树叶就如同纷飞的蝴蝶一般,翩翩然落在了女孩儿的头顶,女孩儿却浑然不觉,仍旧低低地啜泣着。
不知为何,季景斐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听的一些鬼故事,于是季景斐脚步-顿,停了下来。
“怎么忽然停下来了?“浦清寒可不清楚他是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好奇那个女孩为什么会在这里哭,莫非是被男朋友给抛弃了?我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季景斐面色如常,声音也没有半点儿波澜,十分镇定,“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她不是人类。”
“我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你的脑子是被你家的大王给吃了,季同志,现在是什么时代,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那成精也是有可能的嘛,浦同志。“季景斐也学着她的口吻回了一句。
浦清寒...
任凭两人如何猜测,那女孩儿始终低趴着头,浦清寒抵不住心中好奇,往前方走去。
女孩惊觉有人靠近,整个人-抖,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女孩抬起头看向来人,脸上泪痕未干,她的眉细长而浓黑,睁着湿漉漉的像是鸡蛋一样大小的眼睛望着浦清寒。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哭?”
女孩一愣,“现在连哭都不被允许吗?”
浦清寒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并没有,只是心中有些好奇。”
“我叫罗真真....”
浦清寒...
其实你也没必要从头开始讲。
浦清寒听了半天,才终于听明白她说了个啥,原来这女孩儿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在这里哭的原因也不是浦清寒猜测的原因,而是她喜欢的明星又糊一个。
为何用的是“又”这个形容词?
还不是因为这女孩儿实在邪门,只要是被她喜欢上的明星,不论男女老少,通通得被爆出黑料,要么是出轨,要么是**,要么是出.....
总之,没有一个好的!见过邪门的,还没有见过这么邪门的,浦清寒在心中嘀咕一句,随后半开玩笑的跟罗真真说:“他们好歹能够被人记住,我这样的十八线,谁知道我是打哪个犄角旮旯来的。”
正好走过来听了最后一句的季景斐,犹如及时雨转世,来了一句,“石头缝儿里头蹦出来的。”
浦清寒:“……”
罗真真:“……”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罗真真眼眶红了一圈,豆子大小的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拼了命地往下掉,啪嗒啪嗒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难道是什么灾星吗,我喜欢哪个谁,谁就要跟着倒霉,我的喜欢,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鸣.....“
罗真真一下子失了声,好似是伤心到了极点,再也哭不出一般,吸吸鼻子后,又继续哭。
“你要是不知道该喜欢谁,我倒是有个主意。”浦清寒指了指自己,“我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反正被扒出来什么黑料也问题不大,你不如喜欢我啊。”
说完在罗真真震惊的眼神下,浦清寒咳嗽一声,“我开玩笑的,你不...在意。”
谁知罗真真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