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金灵力从口中灌入哨中,拨动里面的悬片,发出了两个生硬的字:
“翠……绿。”
翠绿手指一颤,眸也颤,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面孔,却很快回过神,张开唇瓣:
“你不该先学这两个字的,天地君亲师,不念天地君,也该先学父母的。”
话落,翠绿又喂了一注饭菜。宋观嚼着,点了点头,确实,世间之孩子,谁咿呀学语不是从“爸爸妈妈”开始,而排在其上之君,换成现代也即是国家。
宋观本也只是想逗翠绿开心,却没想到她这么认真地应着自己,于是咽下饭后,看向她有些簇起的眉头,破了誓言开口:
“你生气了?”
翠绿顿了下手,轻轻点头。
“呵呵呵。”宋观笑了,直直看着翠绿,“我想娶你了。”
翠绿一点点抬起眼帘,迎上宋观的目光,睫毛颤抖间却缓缓摇头,“我暂时还不想嫁给你。”
宋观苦了脸,嘟哝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女人在我们老家被叫做直女,有时候会受男人烦的。”
“你烦我了?”翠绿抿唇。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翠绿没应声,默默喂起了宋观,只是心里却哽咽着:
“我只能活100年,不敢嫁给你……”
宋观不知道翠绿在想什么,但是却越来越喜欢她身上的东西,仅仅从她口中说出的那句“不该先念她,天地君亲师”……
“呵呵!”想着想着,宋观又笑了。
“嗯?”翠绿抬头,目露疑惑。
“只是想起了些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准备了一捧玫瑰和一枚钻戒跪在女人面前求婚,结果女人问了一句:
‘吾与你父母掉河,孰先救?’
男人目光一转,毫不犹豫:‘当汝先救。’
‘啪!’女人直接一个巴掌甩过去,黑着脸,‘救你妈,你应先救你妈!孝顺父母不知道?’
男人愣愣抬头,陷入了呆滞,好一会才回神,匆匆点头,‘是该救我妈,是该救我妈。’”
听完,翠绿皱眉沉思,唇瓣微张:“这女子确没说错。”
“噗——”宋观直接笑喷,“哈哈哈哈!”
这平素安静的画觅院,不知为何吵闹了起来,停在槐树上的几只蜂鸟抓耳挠腮,终于忍不了噪音,扑棱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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