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晚上活动较多,可能会比平日要晚一些更文,亲们不要介意哦~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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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皎皎的月色洒落忆安阁内,笼罩在长身而立的人身上,清冷淡然、洁白温雅,仿佛是一枚古玉,沉淀了千年的岁月,在历史的另一端幽幽地散发着清华的光芒。皇甫祎一身月白的衣衫,虽然已是晚春之夜,但他寒疾未愈,故衣衫外还罩着一件玄色的披风。夜风吹起,披风在身后飘动,而人却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给人以坚定沉稳之感。
亦菱瞪大了眼睛,缓步走上前,问道:“筠如,你怎么在这里?”
皇甫祎微微一笑,“我来看看你,方才伤得不重吧?”
亦菱闻言一阵感动,原来是来关心自己的啊,遂道:“不重,没怎么伤着。筠如没受伤吧?”
皇甫祎微微摇头,笑道:“我没有,陆君心他们保护得很好。”
亦菱放心地点点头,想起方才那根筷子,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皇甫祎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啊!而方才那根筷子,若非武功高超之人绝不可能飞出那样的力道和准度。
亦菱正想着,却听皇甫祎又道:“你是否知道方才那些死士的来历?”
亦菱闻言点头道:“翳国成帝赵子允。定是他派来杀我的。”
皇甫祎微微不解,“翳国成帝?你怎么会同他有过节?”
“赵怜月。”亦菱轻叹口气道,“我很久很久以前是赵怜月。”
皇甫祎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难怪他要下如此狠手,派了这么多精良的死士,看来是誓要置你于死地。”
亦菱嘴角勾起冷然的笑。“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得逞。多年未见,他已经忘了,我不再是九年前的那个我了,弱小这个词很久以前就同我无关了。”
皇甫祎闻言没有接话,两人沉默起来。皇甫祎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亦菱微微向他挪了几步,与他愈加靠近了些,竖起耳朵在夜风和树叶沙沙声中仔细地辨认和谛听他的呼吸声。
她仰头看着他,皎然的月色洒落在他精致如画的容颜上。好像那俊秀美丽的眉眼也散发出了淡然温雅的光芒,夜风拂起玄色的披风,露出他身上月白的衣衫。仿佛是月色微微照亮了夜色,照亮了夜色中的一朵莲花,月下的莲花,静静伫立,遗世独立。仿佛经过了千年万年,沉淀净化出无与伦比的清华高洁。
轻微的夜风中,轻微的树叶沙沙声中,几不可闻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中,她凝视着他温雅俊秀、精致如画的眉眼,似乎是出了神。
“有一件事。你似乎不愿意提起。”皇甫祎忽然开口说道,并低头来看她,亦菱心里突地一跳。忙移开视线。心里暗忖:自己心虚什么?
“但是我不得不提起此事,还望谅解。”皇甫祎继续道,“听闻当年翳国武帝突然驾崩,其最宠爱的妃子月妃服毒自尽,追随而去。而后大皇子成王赵子允同杜皇后连夜发动临阳政变。派死士闯入安王府杀了武帝生前最喜爱的也是最有可能继位的二皇子安王赵子安,以及当时亦在安王府的二皇子的同母胞妹怜月公主。”
“至少当时赵子允是这么认为的——赵子安和赵怜月已经死了。”皇甫祎低头注视着亦菱道。亦菱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今晚的死士来袭已经让她记起了那段不愿记起的回忆,所以此时听皇甫祎叙述这段过去也不觉得特别难受了。
“如今他派了死士来杀你,就说明你对他构成了威胁。可是,能对他的皇位构成最大威胁的二皇子已经不在世了,不管是他曾经以为的二皇子已经在临阳政变的当夜就被杀掉了,还是他现在已经知道的赵子安作为宁国的军师去年战死在沙场上了,这个威胁都已经不复存在了。一个还活着的公主又怎么可能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如此说来,他没有理由杀你,更没有理由花费如此手笔来杀你。”皇甫祎继续道。
“但是他还是要杀你,”皇甫祎缓缓地道,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亦菱的双眼,“那么最有可能的解释是——你会对他的皇位构成足够的威胁,不是因为你能够夺取他的皇位,而是你知道足以废除他的帝位的秘密。”
亦菱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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